那手是溫熱的,手指上帶著微微的薄繭,膚色白皙,骨節分明。
他順著手,視線逐漸落在了裴瑞的臉上,那張精致冷艷的面龐上露出了糾結的神色,裴瑞眼睫微垂,遮住了那雙眸子,瑰色的唇了,最終道
“剛才是我誤會你了,對不起。”
罷,他立馬就收回了手,道完歉的裴瑞,仿佛像是完成了什任務一般,立馬恢復了一開始初見時有倨傲的模樣。
好像之所有的不自在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景池淡淡地嗯了一聲,看不出還有沒有生氣。
裴瑞則是拿過了營養液,喝了一口,入口的味道有澀,是最低級別的營養液,他微蹙了蹙眉,依然喝完了,畢竟他也知道,這低級營養液可能都是之不易的,畢竟這里可是荒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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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你可以在這里休息,也可以在臥室休息,是臥室只有一張床,那就是我的床,你自己選。”
景池完就進了臥室,也不管身后的蟲會怎選擇了。
住哪里,對于一個有潔癖的蟲,然是選擇自己睡沙發了。
是等到睡了一晚上之后,裴瑞就有后悔。
睡在這里,還不不睡舒服。
這個沙發坐著的時候還好,是躺著屬于又短又窄,而且過于硬。
等到第二天,景池打開門的時候,就看到裴瑞眼底的微青。
景池想,應該用不了兩天,某只蟲就該主要求睡一張床了。
而這兩天里,景池和裴瑞還算是相安無事。
景池沒有特別地去刷存在感,正常的日常生活。
裴瑞就看到,景池每天除了出門曬太陽就是在屋子里呆著,悠閑的樣子像個老年蟲。
他很是奇怪,這里怎會有這懶散的雌蟲。
畢竟他認識的雌蟲,無一在戰場上英勇果敢,在私下里也是勤勞能干的。
景池就看著裴瑞第一天一臉驚訝地看著自己走東走西,然后第二天開始就幫自己做一簡單家務。
不得不,家里多了一個勞力還是不錯的,我們的裴瑞上將,雖然身居高位,依然是個家務小能手,反正比景池自己強太多了。
裴瑞住進的兩天,景池家都有了煥然一新的感覺。
而到了第三天的時候,裴瑞終究還是覺得沙發過于憋屈了,他還是選擇敲開了景池的房門。
深夜,景池揉著眼睛打開了門,一睜眼就見雌蟲衣衫不整地站在自己門。
裴瑞穿的是景池的睡衣,兩個蟲的身形差不多,甚至于他的身材比景池更好。
也許這就是雌蟲和雄蟲的區別。
上衣的扣子雌蟲只扣了兩顆,上面露出了清晰可見的鎖骨,下面結實緊致的腹肌若隱若現。
景池從一開始的詫異已經變得習慣了,對于這開放的風格,希望裴瑞以后知道他是個雄蟲不會后悔就好。
他打了個哈欠,明知故問道“怎了,有什事情嗎”
景池的視線終于落在了裴瑞的臉上。
雌蟲的頭發有幾分凌亂,散落在額,本就是紅寶石色的眼睛,此時因為沒有休息好,眼眶
微微泛紅,帶著可憐兮兮的意味,唇卻是抿緊了,下巴微揚,透露出許的矜傲,像是在通知而不是在請求道
“今晚我和你一起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