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個好玩的東西要給你看。”
隨之他對著埃德蒙說幾個字。
裴瑞沒有清,是下一刻卻看到,雄蟲把自己衣服扯開,露出干干瘦瘦的身體。
他條件反射地先捂住景池的眼睛。
景池立馬感覺眼前一片黑暗,他
“捂我的眼睛干什么。”他嘟嘟囔囔道,畢竟精彩的都在后面。
裴瑞滿臉黑線,視線半分沒有分給埃德蒙那邊半分,他只是盯著景池,咬牙問道
“你讓他做什么,為什么他脫衣服,這么臟的東西有什么可看的。”
景池仔細一想,覺得裴瑞說的有道理,好像是挺臟的,容易污染眼睛。
“我不看,你不用捂。”景池無奈道。
裴瑞這才放下捂著景池的。
他們兩個背對著雄蟲,景池托著下巴,解釋道“我沒讓他干什么啊,只是讓他把平對付雌蟲的那段用在自己身上,他既然這么喜歡
,要讓他自己嘗一嘗這個滋味。”
裴瑞倒是沒想到景池打的這個主意。
他感覺有幾分驚訝。
畢竟沒有雌蟲對雄蟲像景池這樣簡單粗暴,他雖然厭惡雄蟲,是卻沒有真的動過,畢竟保護雄蟲是刻在雌蟲骨子里的。
景池卻不一樣,他好像天生對雄蟲沒有尊敬感,從他做的那事情就可以看出來。
裴瑞越發覺得景池是一只不一般的雌蟲。
當然,為景池身上的紋身,裴瑞從來沒有懷疑過景池的身份。
就在他們兩個沉默的候,身后逐漸響起雄蟲痛苦又享受的呻吟聲,同還伴隨著皮肉摩擦地面的聲音,氣氛一之間變得有尷尬又充斥著糜爛感。
“不然我們還是先撤吧”
景池訕訕地摸摸鼻尖,他只想到怎么懲罰雄蟲,卻忘記他們兩個在這里,仿佛像是在一起看什么不好的東西一樣。
真是感覺有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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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瑞沒有意見地點點頭,他覺得這個氣氛有尷尬,只是面上維持著平淡罷。
正當景池站起來想要離開的候,突然在空氣中聞到一股極甜膩的味道。
“這是什么味”景池沒有防備地吸幾下,隨之奇怪地問著裴瑞。
這特殊藥物景池不知道它是什么,是經歷過各種藥劑磨煉的裴瑞當然知道,這就是催情劑的味道。
催情劑在這里很常用,是雄蟲特意用來助興的道具,聞這個東西之后,不論是雌蟲,還是雄蟲都興致高漲,逐漸意亂情迷,深陷欲望。
“屏住呼吸,是催情劑。”裴瑞立刻提醒道,隨后立馬走到雄蟲所在的地方,有嫌惡地把雄蟲弄暈過去。
景池沒想到那只雄蟲打開這種東西,這絕對是在他的意料之外。
體內突然涌起絲絲的灼熱感,叢內開始向外蔓延,景池克制一下,是看到走過來的裴瑞,他眸色微深。
裴瑞走回來,拉著景池就往外面走,他吸入的少,再加上對于這東西,他多多少少有抗藥性,沒有太多的影響,他理所當然地以為景池沒有什么問題。
誰知快要走到門口的候,他突然景池壓在墻上。
青年一撐著墻壁,另一只按住裴瑞的肩。
裴瑞能清楚地看清景池略帶迷離的雙眸,為那雙墨色的眼眸上已然蒙上一層薄霧。
“你感覺怎么樣”他有擔心景池的狀態。
景池掃裴瑞一眼,那微挑的眼尾,仿佛帶點誘惑的味道,將腦袋靠在裴瑞的肩膀上,他輕聲喃呢著“熱”
下一秒,裴瑞整個身子都僵住,放在身側的倏然握緊。
徹底亂。
景池竟然含住他的耳垂,濕潤的舌尖輕輕掃過那一小片敏感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