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景池沉默的時間太久,
過于明顯。
失,反而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意思。
他抬頭,睫毛微顫,薄唇輕抿,選擇把
手里。
“雄主,
景池看著雌蟲閉上眼睛,睫毛不停顫抖著,仿佛一副視如歸的模樣。
他就是好奇,裴瑞怎么會覺得他這個愛好呢
景池視線落在被裴瑞遞過來的鞭子上,這鞭子倒是輕巧,也什么倒刺,比較光滑。
如果打在雌蟲身上,大概會在皮膚上留下深深的泛紅印記,但不會造成實質傷害,純純情趣用品。
這蟲倒是挺會買。
景池把鞭子握在手里,他握著手柄處,用鞭子微硬的根部抵住裴瑞的下頜,迫使這蟲揚臉。
隨著他的動作,裴瑞的身體都微微些繃緊。
景池輕笑一聲,他戲謔地問道“都不敢睜眼看我嗎”
聽到這話,裴瑞才緩緩睜開眼,對上景池認真仔細打量的視線。
看著景池身上還完整的睡衣,而他的整個身體直接露在外面,裴瑞感覺整個蟲都熱。
“雄,雄主。”裴瑞些磕巴地喚一聲,景池的動作讓他心里些底。
景池挑挑眉,眼中帶著瀲滟的光,他朝著裴瑞勾勾手指。
雌蟲聽話地附身過來,就聽到景池輕聲道“我不喜歡這樣的。”
他的這句話,讓裴瑞本來紅潤的臉色多一抹蒼白。
這是裴瑞好不容易下定決心才做出的事情,甚至不顧自己的尊嚴,結果得來雄蟲的一句不喜歡。
結果下一刻,裴瑞就感覺身子一空,整個蟲被拉到景池的身上。
景池讓雌蟲坐在自己的雙腿上,他的手握著男人勁瘦的腰肢,赤裸相貼的肌膚,透過一層薄薄的布料傳遞著彼此的體溫。
這突的變動,讓裴瑞下意識地摟住景池的脖頸,也正好把他自己送進雄蟲的懷里。
景池的指尖在雌蟲光滑細膩的后背上輕輕劃過,帶一種難以言表的酥麻感。
裴瑞感覺每一處被景池碰到過的地方,逐漸失去知覺,他只能倚靠在景池的懷里,輕咬著唇。
景池的唇貼著裴瑞的耳垂,他輕輕地啄吻著,聲音帶著些磁性喑啞
“我比較喜歡直接的,更何況,我怎么舍得你受傷呢”
他拖長音調,帶著些蠱惑,隱藏在平靜表面下是深深的欲望。
裴瑞聽到景池這樣說,俊的臉上瞬間浮現一層紅暈,想到自己做的這些難為情的事情都是他的自作多情,感覺又羞又尷尬。
而下一刻,他就心思想這些。
景池溫熱的唇覆蓋上來,屬于雄蟲的氣息撲面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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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瑞那雙狹長漂亮的眼眸,在景池的深吻下,隱隱帶著水光。
他如玉般的肌膚上,都帶上一層淡淡的薄紅。
景池的唇在裴瑞的脖頸上輕輕啃咬著,他的吻漸漸下移,在雌蟲冷白的皮膚上種下一朵朵淡紅的花瓣。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后來,黑色的大床深深地陷下去。
汗水順著景池的臉頰落在裴瑞胸膛上。
他的手緊緊扣著裴瑞的腰,而雌蟲修長白皙的指尖抓著床單,帶微微的褶皺。
與此同時,屬于他們的精絲線親密地交纏著。
夜還漫長,房間里的聲音陸陸續續持續到后半夜。
隨著一聲悶哼,景池把雌蟲緊緊地摟在自己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