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陷入了回憶
“一年前,我出車禍醒來的時候,是感覺雙腿沒有了知覺,我還以為是手術后遺癥,可是后來我注意到了所有人同情的目光。”
“我就知,肯定不是我想的那么簡單,后來,醫生告訴我,我的右腿可能再也站不起來了,左腿雖然有知覺,但也不能長時間支撐我的身體。”
“那個時候我不想見任何的人,因為見到他,我更不能接受殘疾的事實,唯一堅持不懈來看我的,就算我不理他,也堅持來的,有景舒,所以我很感謝他。”
說到這里,殷鶴軒停頓了一下,他臉色變得有幾分復雜。
接著他繼續
“而之所以出車禍,是因為我曾經信任的下屬,欺騙背叛了我,所以那之后我就很討厭別人騙我,更討厭別人把我當成猴那樣戲耍,玩弄股掌之間。”
景池聽著莫名感覺有些心虛。
他覺得自也不算是欺騙吧,是耍了一些小手段罷了。
他知現的殷鶴軒雖然可以用釋然的語氣說出這些話,這不是代表他真得釋然了。
是被逼著釋然罷了。
畢竟那個時候白鶴集團也陷入了危機,如果殷鶴軒不振作起來,如果他不用平淡去面對自已經廢了的事實。
那每一點都將成為競爭對手攻擊他的利器。
有他表現的什么也不乎,他才能徹底立不敗之地。
像是想起了什么,殷鶴軒突然玩味地說
“和你說一件好玩的事吧,車禍半年后,那個時候我已經可以出院了,為了白鶴我去參加了一個宴,那里有一個男人,可能喝醉了酒,指著我就大笑著罵我是個瘸,說我可憐。”
“呵,我聽完是置之一笑,就當作沒有聽過一般,旁邊的人都說我是出了車禍,連脾氣都沒了。”
說到這里,男人眼里滲出了冷意,隨之很快消失了。
“可沒過幾天,這些人就得到了那個人因為破產跳樓的消息,那些人瞬間就怕了,他顫顫巍巍地和我歉,那嘴臉變的太快了。”
殷鶴軒輕嘆了一句
“我感覺也沒什么意,就放了他一馬,結果后來他就開始傳出了
我的各種傳聞。”
“有真有假吧,更的是添油加醋,但也感謝他,讓我后續少了很麻煩,因為所有人都害怕我。”
說完這句話,男人停頓了一下,有點好奇地看著景池,單純帶著點疑惑地問“哦,不對,不是所有人,你見我的第一面好像就不怕我”
景池倒是沒想到殷鶴軒說著說著,話題竟然繞到了自身上。
他故作驚訝,帶著些夸張地開口
“為什么要怕您,大家都是一個鼻兩個眼一張嘴巴,沒什么不一樣的,要是不一樣,那就是總裁您更帥些。”
殷鶴軒啞然,沒想到景池竟然這樣回答。
他唇間微勾,打趣“我竟然不知,你這么說話啊,景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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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池拍了拍胸膛,非常真誠“哪有,我這絕對是實話,而且那個跳樓的人,我想也不是您逼的吧。”
殷鶴軒意味不地哼了一聲“你怎么就肯定不是我做的。”
景池推著殷鶴軒的動作停了下來,他走到了男人的面前,男人不解的視線中蹲了下來,注視著他的眸,一字一頓地
“因為我了解到的總裁,是一個溫柔善良的人。”
殷鶴軒一怔,隨之輕笑了一聲,無奈
“你這兩個詞好像不是對我的夸獎,畢竟商場如戰場,這里善良溫柔可不是一個好詞。”
但他話鋒一轉,繼續“但你這次還是聰了一回,這事的確不是我做的,但可不是我不想做,是沒來得及,是不是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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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唇間帶著淡淡的笑意,語氣也是輕描淡寫,但景池卻知這人遠沒有表現的那么風輕云淡。
景池連忙搖,轉而義憤填膺“怎么,畢竟那人嘴那么臭,一切都是他活該。”
殷鶴軒抬手就彈了景池腦門一下
“行了,表情收一收,不用這么夸張。”
景池咧著嘴揉了揉自的額。
大概有殷鶴軒自知,景池的話,對他有大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