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廷的白騎士,是傳說中在夢境中穿梭的夢魘,”他朗聲宣布,“與在碧藍港肆虐的熱沃丹獸一樣,都是安東尼奧埃斯特拉達控制的魔物。幾十年了,教廷一直被邪教徒蒙騙其中,若你們真的虔信神明,就趕快清醒過來,不要再讓瘟疫擴散了”
諾瓦利斯的死和瘟疫毫無關系,大主教的信仰與瘟疫也毫無關系。
但阿諾德就是要特地點一句,叫二者聯系起來。
他的話語落地,空蕩蕩的平原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無人上前,無人退縮,時間好像停止了。
阿諾德側了側頭,將手中頭盔丟在地上。
金屬砸中石頭,發出鏗鏘聲響,猶如丟盔棄甲、佩劍落地。
這就像是抽出高高疊起的一根柴火,鐘樓轟然倒塌。
教廷軍在阿諾德的眼前潰散敗退。
真是麻煩。
阿諾德一點也沒有勝利的快樂類似的戰爭,他曾經經歷過一場又一場。
贏下之后,處理瘟疫、收容俘虜,乃至如何收拾教廷,都是比戰斗更棘手的事情。
“大人”
加勒特爵士和埃德加團長同時上前,他們緊張地看向阿諾德的盔甲“您沒事吧”
“沒事。”阿諾德無所謂地擺了擺手。
諾瓦利斯的力氣夠大,這一劍砍進皮肉,但對于吸血鬼來說,他幾乎不會流血,這樣的傷痕還不如熱沃丹獸那次的襲擊。
“劍刃卡在了盔甲里,我才有了機會,”他不想讓部下擔心,干脆說謊,“是我的幸運。大衛,先帶人去收容俘虜。”
“是。”
“埃德加,去組織撤軍。”
阿諾德將諾瓦利斯的佩劍從盔甲上拔下。他低下頭,看向地上白騎士的裝備,驀然失笑。
贏得戰爭毫無意義,二百余年了,對長生種來說,經歷和時間足以淡化一切熱血沸騰。
何況,贏得還是匹馬,那就更沒意思了。
不過
阿諾德伸手按住了盔甲的裂縫。
他的莉莉安,至今對自己的隱瞞耿耿于懷呢。
這點傷害什么都不算,但恢復起來,卻需要相當的魔力。
倒是有了新的借口去討好她了,想必賣個可憐,莉莉安會心軟的。
盡管想到夢魘今夜就能出現在莉莉安的夢中,阿諾德多少還是有些不爽,可找到機會獲得莉莉安的原諒,又讓他心情好上了幾分。
看來諾瓦利斯也并非只會添堵。
阿諾德只想抓緊回到碧藍港,去將他年輕的妻子擁入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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