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人失蹤了兩月余還能找得回來嗎
“事態尚未明朗,爾等身為讀書人豈能妄加揣測”喬祭酒難得正色呵斥誰人。
那幾名讀書人紛紛施禮,慚愧地低下頭去。
喬祭酒與夫人王氏都走上前去。
路過常闊身側時喬祭酒腳下一頓,壓低聲音急道“人家都指名道姓跟你要人了,你怎站著不動跟看熱鬧似得”
早已惱紅了臉的常闊瞥他一眼,而后看向自己的手臂。
喬祭酒看過去,只見他那只小臂正被崔璟抓著。
常闊力所能及壓低聲音“歲寧不許”
“這是為何,寧寧她”喬祭酒面色反復間,同那位崔大都督對視了一眼后,便也自覺地與常闊一同暫時留在了這里。
喜兒的拳頭已經捏得比女媧補天用的石頭還硬。
偏那男人的哭聲還在繼續“是我們管教不嚴,有錯在先不敢求得貴府諒解但想必他如今也該長了記性了,只求貴府能高抬貴手,將我那侄兒的下落告知待將人領回家去,我們定會嚴加約束的”
常歲寧覺得聽得差不多了。
對方這些話乍一聽粗淺,但正因足夠粗淺直白,而得以在最短的時間里引起最大的轟動。
但再往下聽,便不難發現,他顛來倒去就是那些話。
倒像是有人教過他,于是他便背書一般說出來,是有某種章程在的,他不敢打亂這章程。
她若再這么不說話不接招,對方遲遲沒法子往下演,倒也挺為難他的。
常歲寧這才開口“我聽了半天都沒聽明白,你先污我名聲,再口口聲聲問我們要人,且是一個死了的人,倒不知究竟是何意”
四下霎時一靜。
男人面色倏地僵住“死死了”
死了
真死了
他面上驚懼不定“你們你們竟然當真敢謀人性命”
常歲寧疑惑地皺了下眉“你竟不知道自己的侄兒是如何死的嗎”
“我”男人張了張嘴,面色頓時煞白“你們”
常歲寧了然。
看來他的確不知情
如此便能解釋他何來的底氣膽量來鬧了。
四周眾人面面相覷。
常家娘子這是何意
直接當眾承認家中謀害那秀才性命嗎
四下驚惑間,只見那少女面向了眾人,道“諸位不要誤會,此人的侄兒周頂的確死了,但并非是為我家中所害,我阿爹為人良善,也斷做不出此等罔顧律法之事。”
她說著,視線定在了一人身上“至于此中內情,我想或由姚廷尉出面說明更為妥當。”
姚廷尉
眾人下意識地看向姚翼。
這和姚寺卿又有什么關系
早就聽不下去的姚翼看似思忖權衡了一瞬,而后點頭,走到了常歲寧身邊。
在幾位婦人的陪同下站在不遠處靜靜看著的解夫人,微微皺了下眉。
有些事她了解不深,但這場面與她想象中很不一樣,面對于女子而言大過天的名節,竟沒有混亂,甚至沒有爭執,常家每個人都出奇的冷靜且有秩序
但這并不要緊。
在證據面前,再多的冷靜都會被擊碎的。
有一瞬間,她的視線靜靜落在了男人身前抱著的那只包袱上。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