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缺失已久的斷肢,效果將大打折扣,聊勝于無。
這也是慕斯沒有將修復液給艾克斯用的原因。
已經,遲了
慕斯進入浴室洗了個澡。
艾克斯流出的信息素實在是太多了,連他身上都沾染了許多。
像是被對方給標記了一樣。
這種感覺并不算討厭。
但考慮到他今天還有個會議,要接見許多蟲,就不把雌蟲的信息素帶出去了。
免得流傳出什么糟糕的傳聞。
慕斯從浴室出來,見艾克斯已經從床上起來,并已經穿戴整齊。
“你打算這樣去軍部”慕斯挑眉問。
“是”艾克斯看了看自己,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對。
慕斯快氣笑了,“你知道你聞起來像什么嗎欲求不滿的寡雌”
身上全是雌蟲自己的信息素,卻沒什么雄蟲信息素,就顯得并不受雄蟲寵愛,只能自我慰藉。
艾克斯有些尷尬,抓了抓頭發,道
“我可以去軍部洗澡。”
他今天醒得太晚,浴室又被親王占據,現在再洗,時間有些來不及了。
慕斯快被他氣死。
這只雌蟲總能在莫名其妙的地方惹他生氣。
他倚著門,抱臂平復情緒,然后對雌蟲勾了勾手指。
艾克斯走到他面前。
慕斯扯住艾克斯的下巴,讓他低頭,然后啃上艾克斯的唇。
接著是下巴,喉結,脖頸讓雌蟲染上他的信息素。
嗅了嗅,感覺味道差不多了,慕斯把艾克斯推開,狀似很嫌棄地擺擺手,道
“滾吧。”
艾克斯早就習慣了親王的喜怒無常,平復呼吸,忍下所有反應,轉身欲走。
“等等,”慕斯又叫住他,蹙著眉,不太開心地補充道
“昨晚的事,全給我忘了。”
“是”艾克斯垂眸應道。
親王醉酒后,露出了太多平常不會有的柔軟模樣,甚至對著他這個身份尷尬的雌蟲撒嬌,還有求他縫布偶
恢復清醒和記憶后,親王會為此生氣不悅,又或遷怒于他,都是很正常的事。
艾克斯不會對任何蟲提起昨晚的事。
但記憶不是他所能掌控的。
能否忘記,并不因他的意志而決定。
見親王似是沒交代了,艾克斯告退離開。
當走到門口時,聽到親王的聲音傳來。
“不是故意打開你翅囊的”
親王的聲音很輕,若非s級雌蟲五感敏銳,怕是都沒法聽到這句話。
艾克斯詫異回頭。
見親王蹙著眉,抱臂靠在浴室門口,視線斜斜看向空白的墻壁,嘴角微抿。
像是有些后悔說出這句話,又像是有些不耐煩。
“不,這沒什么。”
艾克斯出聲道“如果您想要的話,我都可以。”
在慕斯看向他時,艾克斯睫毛顫了顫,想要專注注視親王,告訴他他的想法,又怕暴露了竭力隱藏和掩蓋的心意,視線忍不住躲避。
“很多雄蟲都喜歡玩弄雌蟲的翅囊您知道的,我翅
翼缺失,玩起來可能沒有那么有趣但如果您需要,我會配合的。”
這么說,似乎太下賤了。
明明是親王斬斷了他的翅翼。
可他沒法拒絕親王的要求。尤其是對方別扭地向他道歉的時候。
大概這就是醫生說的,懷孕中后期信息素對身體的影響。
從生理和心理都依戀于自己的雄蟲,甚至還有過剩的保護欲完全失去了自我。
醫生說,生產過后,信息素的印象就會退去,一切就能恢復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