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實中的艾克斯被那畫面弄得坐立不安。
錄像中的親王顯然也被嚇了一跳。
下意識將腳挪走。
而地上的黑發雌蟲又尋了上來。
抬眸向上看的眼,帶著一種追憶般的恍惚。
在搜尋不到雄蟲時,還會出現一種驚慌失措般的神情。
直到尋到雄蟲,才安定下來。
再次雌蟲貼上靴子,沙發上坐著的親王僵了僵。
見雌蟲沒有更多的舉動,只是貼著他,才漸漸放松。
目光復雜地盯著地上的雌蟲。
接下來,錄像的畫面就呈現了一種奇怪的靜止狀態。
雌蟲躺在沙發下,將頭貼在雄蟲的靴子上,不時扯動著衣襟,在強制發情的欲海中掙扎,不得其法。
但始終沒有對近在咫尺的雄蟲做出什么真正出格的事。
而雄蟲僵坐在沙發上,雙眼緊盯著虛擬屏上的地圖。
不時出現一種類似嗅聞的動作。
視線本能地追隨氣味而去,低頭看向地上的雌蟲。
緊接著就像被燙到般,驟然收回目光。
未成年的雄蟲對雌蟲信息素并不敏感,對一只發情的雌蟲沒什么特別的想法。
而雄蟲并未主動散發信息素,陷入欲海中的雌蟲沒有捕獲到信號。
這其實很奇怪,明明沒有捕獲到信息素訊號,卻本能地靠近雄蟲。
又只是靠近。
無論其中緣由是什么,兩只蟲在同一個空間里,勉強還算相安無事。
但隨著時間的發展,這一平靜到宛如僵持的畫面,被打破了。
雄蟲開始變得坐立不安,伸手攏起衣服,想將自己包裹起來。
地上雌蟲也仿佛嗅到了什么,開始循著雄蟲的靴子往上。
雄蟲被雌蟲的動作嚇到,胡亂蹬著腿,想將雌蟲踢開。
掙扎間,某種氣味似乎變得更濃了。
以雄蟲的力氣,根本掙脫不開一只s級軍雌。
哪怕是一只陷入強制發情,身體根本提不起多少力氣的軍雌。
雄蟲驚得差點跳上沙發,卻被雌蟲輕易拉了回來。
“我已經聯系了醫生,就快到親王府了,你就不能再忍一忍”
剛進入生理覺醒的雄蟲,無法理解發情雌蟲的反應,并希望對方能靠理智冷靜下來。
在雌蟲攀到頸間時,雄蟲徹底暴怒。
“艾克斯你在做什么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雌蟲恍惚渙散的視線凝聚了一瞬,落在雄蟲臉上。
他睜著眼睛緩緩靠近,像是想看得更仔細。
而后,親昵地貼上雄蟲的臉頰,深深吸食著雄蟲金色長發間的信息素。
雄蟲徹底僵了住,落在雌蟲肩頭,想將蟲推開的手也頓住。
似是覺得體表的信息素不夠,雌蟲本能地尋覓更濃郁的信息素。
他低下頭,視線落在雄蟲因震驚而微啟的唇上。
畫面被按下暫停。
慕斯從沙發背后,繞到艾克斯身前。
俯身注視著面色發白,身體輕顫的雌蟲,慕斯冷酷出聲
“只是干看著,艾克斯中將怕是沒法深刻體會吧不如我幫你復刻一下,讓你再親身體驗一次那晚的一切。”
說著,慕斯將精神絲線侵入艾克斯的大腦。
艾克斯像是明白了他要做什么,驟然瞪大眼,驚恐而懇求地看著他,嘴唇顫抖翕動。
“不”
“不要拒絕我。”
慕斯輕易侵入艾克斯破破爛爛的精神域,對他下達精神指令。
艾克斯張張嘴,說不出任何話。
“那種違禁藥品我是沒有了,就用信息素代替一下吧,反正對你來說,效果也差不多。”
慕斯說著,主動釋放出信息素。
慕斯一向對信息素無感,不喜歡其他蟲的信息素,也不會自己釋放信息素。
哪怕是給艾克斯信息素,也從未用過刺激信息素腺釋放信息素的方式。
而是用了更為麻煩、但更方便被雌蟲吸收的信息素灌溉方式。
除了生理覺醒那晚的自發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