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樣治療確實會讓雄性很痛苦,但這也是為了治療啊。
雄性不會釋放信息素是重大缺陷。
如果不會釋放信息素,不能在被雌性使用的時候快速進入狀態,雄性本身也會很痛苦。
治療是為了皇妃好。
治療手段在秘書長看來也說不上激進,只是讓皇妃處在有各種信息素的房間里而已。
但是沒能在雄性感到強烈痛苦時停下,還留下了副作用。
導致皇妃難以控制信息素腺,產生遇到雌性信息素就釋放信息素的本能反應。
這些也是事實。
作為天伽皇的秘書長,他只對皇帝陛下負責。
他并不在意治療應不應該,手段激不激進,他只需要達成陛下想要的結果。
于是,秘書長恭敬詢問
“陛下的意思是把涉及次事的天伽都送入審判庭是從重判處,還是直接”
咔嚓。
天伽皇赤紅的
眼瞳透過虛擬屏看向秘書長,冷聲道
“什么叫從重判處”
秘書長在心里給醫生和所有負責人點了根蠟,道
“治療過程中致使雄性受傷根據傷情程度,判處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
像皇妃這種的情況,正常來判,最多判三年。
但只要陛下表露意思,秘書長絕對能讓他們進去蹲十年。
“這種東西也能叫治療”
天伽皇冷笑一聲,“呵,十年”
十年,不過是高等天伽生命的七十分之一,根本都不算。
“太少了。”天伽皇道。
“這”
再往上也不是做不到,就是
“會對您的名聲有礙。”
天伽皇“我什么時候有過好名聲”
他登基之前,倒是還有個“戰神”的名號。
貴族既想拉攏他又恐懼他。
昏庸無道的老皇帝忌憚他設計他,不惜舍去半壁江山,也要借敵國的手至他于死地。身為帝王,通敵叛國。
血色之夜,他親手擰下老皇帝的腦袋,覆滅皇室,屠盡所有參與此事的貴族,政變登基。
那之后,他就被徹底冠上了“暴君”的稱號。
“那還是不一樣的”秘書長弱弱道。
雖然陛下在貴族和貴族的擁護者中,名聲很糟糕。
但所有平民天伽、尤其是軍雌,都很敬仰陛下。
可若是陛下對雄性養育院下手,這會引起所有天伽、特別是未婚雌性的敵視。
天伽皇并不在乎,下令道
“查,雄性養育院和醫療院,全部徹查
“他們敢無視皇妃的痛苦,打著治療的旗號,皇妃進行這樣的折磨,必然也用類似的手段折磨過其他雄性。
“都給我查出來,朕親自審判”
天伽皇說的是“親自審判”,秘書長聽到的是“血流成河”。
秘書長深吸一口氣,領命而去,“是”
他只聽命與皇帝陛下,既然皇帝陛下要血流成河,那就血流成河吧。
慕斯從睡夢中醒來,身旁空無一人。
對此,他早已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