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慕斯剛結束完信息腺治療,被大量不同的信息素氣味,醺得幾乎失去“嗅覺”,失去信息素分辨能力。
大概是因為太多雌性信息素的刺激,慕斯提前進入生理覺醒。
他被蒙上眼睛,送進覺醒室。
等待拍下他引導權的陌生雌性到來。
高熱和生長痛,讓慕斯神志模糊,痛苦萬分。
更糟糕的是,被蒙住眼睛后,對未知的恐懼。
被陌生雌性帶著薄繭的手撫上身體,慕斯
需要很努力地克制自己,才不會害怕得顫抖。
那只雌性還特別喜歡抱他。
將他擁進懷里,輕撫他的背安撫。
這般撫慰幼崽般的動作,一看就是只上了年紀的老雌性。
擠壓著他臉的胸肌也很大,說不定早就撫育過好幾只幼崽了。
明明都這樣了,技術還特別糟糕,弄疼他好幾次。
一看就不珍惜雄性。
慕斯并不對引導者抱有什么期望。
大部分時間,他都是努力放空大腦度過的。
只有被弄疼時,才會哼上一聲。
然后就會被那只五感敏銳的雌性,循著聲音來親。
慕斯更加心如死灰。
甚至有些慶幸自己被蒙著眼,不用看那只雌性的臉。
雄育會需要有合適的引導者,陪伴雄性度過生理覺醒。
再根據照雄性覺醒后的等級,將雄性定價“售出”。
所以,雄性蒙眼是必須流程。
因為雄性很容易對引導者產生依賴情緒。
這不利于覺醒成功后的“出售”。
而雌性也需要簽訂保密契約。
不得對雄性透露自己的身份。
更不得在雄性婚后找上雄性,告知自己是他的引導者。
保密期限為三年。
三年后,雄性早已適應了新的生活,引導者濾鏡已經從雄性心中淡去。
當然,除了想與雄性發展進一步關系的雌性外,沒有雌性會主動透露自己曾是雄性的引導者。
天伽皇張了張口,也說不出自己是那只“技術糟糕”的貴族“老”雌性。
之前慕斯提前進入覺醒,他沒有準備,只在前往雄育會的飛行器上看了些資料。
雖知道雄性脆弱,卻不知道那么脆弱。
輕輕一碰,皮膚上就會留下痕跡。
天伽皇很是心虛。
生理覺醒結束后,他給熟睡的慕斯清理身體,涂了好幾遍頂級修復液,又為他換上柔軟親膚的衣服,這才離開。
準備結婚的那一個月里,為了雄性的婚后幸福,他倒是新學了許多知識。
半響,天伽皇也只很沒底氣地問
“現在呢我現在的技術也糟糕嗎”
慕斯咬著下唇,扭過頭,不想理他。
天伽皇總是把他絞得頭皮發麻,爽得想要尖叫,怎么好意思問他這樣的話
慕斯想起正事。
“陛下,我來找你不是為了這個,您看看法案。”
慕斯將終端打開,給天伽皇看他增加的方案。
他想了許久,也只添加了三條。
一,雄蛋出生后由原生家庭撫養。
不再交由雄性養育院統一撫養。
二,雄性與雌性一樣,同屬于帝國公民。
享有公民的基本權利和義務。
三,雄性同樣需要定期進行精神梳理。
關注雄性精神健康。
慕斯看向天伽皇,緊張等待著他的答復。
他知道想達成這三點很難,幾乎是推翻了現存的天伽社會制度。
但他必須這么去做。
天伽皇看向慕斯。
在慕斯屏息凝神的緊張等候中,天伽皇雙眸發亮道
“斯斯,你說你是來找我的”
慕斯“”
慕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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