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里有許多蔬菜魚肉蛋類的食物,蘇止先給自己煎了個焦焦的蛋,暫時充實一下咕咕叫的肚子,然后把冰箱里昨天買的魚拿出來解凍。
她用黃油清炒了一棵西蘭花,只撒了一些海鹽和黑胡椒調味,又煎了兩個雞蛋準備擺盤,煎著煎著就發現這顆蛋居然被煎成了一顆愛心的形狀。
蘇止有些沉默,做賊心虛地一口解決了它,然后又煎了一個,結果還是心形的。
看來一切都是天意啊。
她認命了,把雞蛋裝進盤子里,又煎了幾塊牛排,來到臥室準備喊繆蘭吃早餐。
繆蘭還在睡,蘇止一身的飯菜香味都叫不醒她。
她靠近熟睡的繆蘭,對方正好翻了個身,亂糟糟的銀發遮擋住小半邊臉,只露出一只緊閉的眼睛。
纖長卷翹的睫毛微微顫動,繆蘭呼吸平穩,仿佛做了個美夢,咂咂嘴似乎是在回味著什么。
蘇止原本是想叫醒她吃早餐的,但是目
之所及是一副這樣的場景,她輕輕撥弄著繆蘭的長發,睫毛上還沾著點細小不規則的珍珠,被蘇止用手指輕輕捻掉。
“唔”
繆蘭又翻了一下身體,以一種平躺著的姿勢睡著,蘇止見狀心一動,緩緩俯身,靠近繆蘭的那一刻,感受到對方呼出的熱氣,裹挾著一股淡淡的蘭香。
她的唇瓣輕輕貼在繆蘭的唇角,一只手撐著床,準備偷偷落下一個吻就離開。
唇瓣離開的那一瞬間,原本熟睡的繆蘭突然睜開眼睛,兩只手掐住蘇止的腰往下一按,四片唇瓣撞在一起,摩擦碰撞。
發情期帶來的潮熱是阻擋不了的,必須需要伴侶無時無刻的撫慰才會好受。
繆蘭按著蘇止的后頸,重重地咬在了她的嘴唇上,又被蘇止反客為主捧住臉頰,將舌尖探進了對方濕熱的口腔中,席卷舔舐著對方靈活柔軟的軟舌,分開之際還牽扯出一條細細的銀絲。
蘇止兩只手撐在繆蘭頭側,掐住對方的下巴微微分開五公分的距離,將繆蘭唇上沾染的涎水舔舐干凈。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下意識做出這種動作,大概是因為她的體內有來自人魚的血脈,所以做起討好伴侶的事情簡直就是無師自通。
“你餓了吧。”
嗓音聽起來有些沙啞,蘇止吻了吻繆蘭的唇,輕聲說“我給你做了早餐,吃點嗎”
繆蘭點點頭,指著自己腹部以下打開合不上的魚鰭,眉間是一片媚態,極為勾人。
“蘇蘇,合不上了。”
蘇止看得滿臉通紅,她昨天夜里為了伺候好這只幾千歲的老祖宗,換了百兒八十個姿勢她都不滿意,直到繆蘭趴在她耳邊說了一句這樣的話。
“如果你能取悅我的話,我海底宮殿里所有的財寶都是你的,你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不要低估一個女人對于“想花多少就花多少”這句話的看法有多重,蘇止表面上一副視金錢如糞土的清高模樣,上了床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蘇下惠,你變了你怎么能為了兩個臭錢打破自己的底線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的人魚血脈覺醒,蘇止不敢怎么辛勤耕耘都不會累,反倒是繆蘭好幾次都要大叫出聲,被蘇止用嘴唇堵住嘴巴,只剩下抽泣和嗚咽聲。
床單上掉落了滿床的小珍珠,蘇止面不改色地將這些珍珠全部都收集在一個裝糖果的玻璃罐子里,準備在上面貼個標簽存放起來。
比如和她上床做愛流下的眼淚變成的珍珠,那么這一罐就叫做“愛情之淚”。
如果繆蘭是因為偷吃辣椒和洋蔥而掉眼淚,流出來的珍珠就歸為“活該之淚”。
誰讓她那么貪吃還分不清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
蘇止也有些想不明白為什么這條魚吃有害垃圾都能面不改色,吃一口辣椒就被辣成香腸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