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如楣,”林如楣沖著蘇止眨眨眼睛,笑著說“叫我林師姐吧。”
“謝謝林師姐剛才救我,”蘇止注視著那一方陣法,疑惑道“師姐怎么會來這里該不會是來興師問罪的吧。”
“我可沒功夫興師問罪,我只不過是路過這里,看見里面黑氣沖天,就知道是有人誤闖了進去,結果沒想到居然會是你。”
林如楣語重心長道“師妹,你想轉正,想證實自己,不一定要去惹這只道行頗深的惡鬼啊,你要知道如果被她給纏上,會不得好死的。”
蘇止摸了摸頭聽話道“師姐說的對,我下次不敢了。”
林如楣直接將蘇止帶出了聞府,如果換做其他人,她免不了會對這個沒輕沒重不知死活的小輩一頓打擊教育,可如今站在她面前的,是比她還要高一頭的師妹,實力還不容小覷,她只好口頭教育一番。
蘇止又打了一輛車,和林如楣道過別后,出租車開走了。
她坐在后座,轉過頭去看一片漆黑的聞府,卻再一次看見了朱紅色大門口亮起的兩盞燈籠。
蘇止閉上眼睛假寐,卻沒有注意到一綹烏黑的頭發絲,如同擁有了生命一般從她的袖口鉆了出來,與她的黑發融為一體。
蘇止住的小區地段寸土寸金,公寓樓十分豪華,一平米將近十萬的價格。
上一個月這里剛發生一起兇殺案,女主人被殺人犯用電鋸肢解,又將尸體碎塊藏進冰箱里,兇殘程度令人發指。
目前兇手已經落網,而原主人居住的房子卻再也售不出去了,哪怕是把房價壓低到了百分之十。
直到有一天他們碰到了蘇止,這個比鬼還要令人費解的女人。
她用百分之十的全款買下了這座兇宅,一住就是半個月,還在家里養了一只黑貓,一天天的都不出門,嚇得房東老公不停給她發消息打電話確認對方是否尚在人世。
街坊鄰居紛紛傳言這姑娘命硬,就算住兇宅都面不改色。
蘇止對于這種話向來沒什么意見,不過最真實的一句話就是她很窮,窮得她去看房子的時候,甚至對房東說了一句“有沒有更兇一點的房子”,嚇得房東差點一口氣沒上來暈厥過去。
膽大程度令人發指。
蘇止輸入密碼打開門,映入眼簾的便是一只渾身上下全是歪七扭八針腳的女鬼,她倒吊在天花板的吊燈上,沖著蘇止做鬼臉。
蘇止端著一杯牛奶目不斜視地坐在沙發上,溫馨提示道“我縫的針腳可不牢固,你小心散架了。”
話音
一落,女鬼老實了不少,她坐在沙發的另一端看電視,整張臉上都是蹩腳的針線,全部都是蘇止一針一針給她縫起來的。
腳邊的小黑貓始終不敢上蘇止的大腿,當它湊過來準備蹭蘇止褲腳的那一瞬間,仿佛看見了什么極為恐怖的事情似的,嚇得嗚嗷嗚嗷躲在了一邊的角落里瑟瑟發抖。
圓圈兒提醒您這個反派歸我了快穿第一時間在更新,記住
“煤球,你怎么了過來讓媽媽抱抱。”
叫煤球的這只黑貓一動也不敢動,仿佛蘇止是什么洪水猛獸,慘叫一聲把自己關進了籠子里。
女鬼沒骨頭似的癱坐在沙發上,一人一鬼倒也和平相處起來。
蘇止點了個外賣,半小時后門鈴聲響了起來,她還以為是外賣到了,透過貓眼卻一個人也沒看見。
打開門后,門口赫然放了一個快遞紙箱子,蘇止蹲下來好奇地看了一眼,然后把它抱了回來。
用剪刀打開箱子后,蘇止看見一個安安靜靜躺著,兩只眼睛全部都用紅色絲線縫合起來的兔子玩偶。
小東西長得還挺別致。
她就喜歡這種獵奇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