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瑜自己都忍不住感嘆,“好、好可愛。”
一把撈起身后自然垂落的尾巴,入手略有些粗糙的手感讓他癟了癟嘴。該說不說,這尾巴的觸感遠遠沒有小崽崽們的好。
要不說,啥東西都還是新的好呢。
但就是崽崽們都是未來的反派大佬,他也不敢多摸啊。要不回去之后,也去找個幼兒園上班
應該會有更多的毛茸茸吧
楚瑜一邊想,一邊rua著自己的尾巴出神,擼著搓著,不小心碰到了尾巴根,瞬間像觸電了般抖了三抖,仔細看連耳朵上的毛都微微立了起來。
要命
老虎的屁股的摸不得,二哈的尾巴根也碰不得
他心有余悸的收回了自己的耳朵和尾巴,就發現廁所地上多了一堆灰白色毛。
楚瑜“”
他是什么蒲公英嗎
又要重新打掃了。
懷抱著一種詭異的滿足感,楚瑜又重新做了一遍清潔。
這下總算是把精力給消耗干凈了,躺在床上的楚瑜沉沉睡去,一夜無夢。
次日一早,楚瑜是被餓醒的。
頂著一頭亂翹的毛,捂著咕嚕嚕叫的肚子發懵。
雪橇犬,就是精力旺盛,還吃得多。
楚瑜認命的爬起來洗漱,揣上裝著三瓜倆棗的錢包出門覓食。
路過外頭那兩個光禿禿的花壇,眼睛照舊亮了亮,然后還是被饑餓打敗,急匆匆的往街上走去。
許是這條街都才修好沒多久,除了一長串的房子以外,楚瑜沒見著其它的配套設施,入住率也不高。
空曠的街道,稀稀拉拉的行人。
好在他昨天未雨綢繆,問了路線。
探索的腳步向東邊走去。
他全然沒有發現,身后跟著熟悉的,貓貓祟祟的倆人。
園長還是那副人字拖、鳥窩頭,沒睡醒的頹廢樣,只是今天的狀態顯然比昨天更差。
眼底有一圈淡淡的青黑色,就連鳥窩都沒有昨天的蓬松。
“我說。”他無語的踹了一腳兄弟的屁股,“我們要守到什么時候去”
正探頭探腦,差點被踹出去的老張怒了,轉頭壓著嗓子兇人,“你干嘛要是被發現了怎么辦”
“艸。”園長表情難以言喻,“張愛星,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
“從昨晚上就開始蹲點,你個夜貓子不想睡覺就算了,你干嘛抓著我不放”
老張理直氣壯,“前后兩個門,我一個人看不過來啊”
園長面如菜色,郁悶的踹了一腳花壇,差點把自己的人字拖甩飛,“我真的是搞不懂你了,你要是真的怕人跑了,你直接把人捆了關起來就是。”
“你在這里守著有什么意思腿長在他身上,人家想走,你還能攔得住了”
一向好脾氣的老張也罕見的怒了,“你以為我不想啊”
他滿腹的苦水無處發泄,被西裝束縛的小臂隆起肌肉,一拳錘在旁邊的樹干上。
剛剛移栽過來,還沒站穩腳跟的小樹,搖搖晃晃,凄苦的掉了幾片蔫蔫的綠葉下來。以拳頭為中心,樹干直接裂開了幾條縫。
老張一屁股坐在臺階上,放蕩不羈的岔開腿,一夜未眠的眼睛泛著血絲。
“眼下這局面,是將軍費了多少的勁兒爭取到的是老大花了多少心思維系住的”
“咱們不是以前的叛軍了,做事情要講法,要講理。不然又叫人拿著把柄,又成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