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江戶川亂步喃喃自語。
他用全新的目光打量紋美和橫田,有些不滿地抱怨“真走運啊你們兩個。”
紋美aa橫田
他們自個兒怎么看不出來
“也太走運了點。”江戶川亂步用力點頭強調,“如果只有亂步大人,或者只有笨蛋栗子,說不定還真能被你們逃過去。”
“畢竟已經過去快半年了,又什么證據都沒留下,不用她的能力根本無從下手。”江戶川亂步說的坦然。
時間是埋葬真相的火焰,在不可逆轉的偉力之下,全知全能的神也有無能為力的時候。
神做不到的,神婆可以這就是某人為什么是無神論者的原因。
“但如果只有栗子,也不行。”江戶川亂步話鋒一轉,“太笨了她,推理到一半腦子大概已經變成芝麻糊了。”
門縫中的我咬牙強忍jg
芝麻糊即將和紅燒豬頭一起列入我的年度菜品黑名單。
可惡,我還蠻喜歡吃芝麻糊的,都怪亂步先生
亂步先生,人品非常不行,多次在當事人的面前誹謗造謠,暗戳戳diss無辜同行,情節極其惡劣,必須判處沒收零食之刑。
我回頭就殺去偵探社行刑。
我可是職業偵探,他怎么能污蔑我的腦子是芝麻糊呢,最起碼也是碗藕粉吧。
藕粉比較好吃。吸溜jg
等兩起案件的委托金到賬了,我速速和土匪一起去吃藕粉。
沒錯,兩起案件。
黃瀨涼太與直琴委托的“籃球社經理不幸之謎”與樋口一葉委托的“是誰偷了我的文件”在我的異能全村最會算命的神婆的指引下成功并案。
直琴深夜在訓練場門口險些偷聽到的
,是一場局中局的謀殺案。
我看見了,在朦朧的灰暗的夜色中,頭部遭到重擊的男人躺在地上抽搐,他茫然地四處張望,祈求誰來救救他。
風帶來有說有笑的調情聲,打扮精致的紋美挽著橫田的胳膊,從旁邊路過。
她嗅到血腥味,喊住橫田,兩人走向倒在地上的男人。
男人眼中流露出希翼,他一手護在自己胸口,一手顫顫巍巍地伸向兩人。
“他懷里藏著什么”紋美問。
男人伸到半空的手凝滯了,仿佛折翼的大雁直挺挺掉落在地。
他腦袋上被砸出血的地方,又一次迸出猙獰的血漿。
紋美蹲下來,從男人懷里抽出文件,她翻了兩頁,眼中閃過一絲驚喜。
“發財了。”她對給男人補上致命一擊的橫田說,兩人左右看看,躲到偏僻的角落。
半分鐘后,北島雄信拖著臨時找來的行李箱滿頭大汗地跑過來,他試了試男人的鼻息,露出頭痛欲裂的表情。
“真、真死了。”北島雄信焦躁不安地把尸體抱進行李箱,“想個辦法必須想個辦法”
異能顯影出的畫面漸漸模糊,我的異能會將她認為有價值的畫面呈現給我,縱觀紋美與橫田的一生,只有這一段被截取出來。
能拿到港口黑手黨的走私貨物清單,對他們來說是天降橫財錢運砸頭也不為過。
“假如我有朝一日能中彩票,我也愿意將其稱為我生命中至高無上的高光。”我十分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