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砸了一空,身體隨著慣性向前撲倒,狼狽地摔在地毯上。
管家痛喊一聲,他睜開眼,看見锃亮的皮鞋。
管家的視線順著皮鞋向上,黑發青年居高臨下地俯視他,旁邊站著別墅的女主人。
“夫人”管家大驚失色,“你竟然當著老爺的面在房里偷人”
“你知道的太多了。”我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威脅地盯著他。
明明是合法公民卻手握兇手劇本的我穿書后成為反派
權勢迷人眼,十八歲惡毒繼母玩轉豪門
原配尸骨未寒,她竟在靈前做出這種事
好抓馬,我的人生精彩紛呈。
“老爺怎么了”管家嚴詞厲色,“老爺今早便身體不適,是不是被你們兩個氣病的”
“哦”江戶川亂步彎下腰,讓管家不用把脖子抬到脫臼便能與他對視。
偵探眼中一片冷靜的了然。
“你不是早就知道,床上躺著的是一位已死之人嗎”
“欸”
這聲疑惑不是管家發出的,是我的聲音。
“那他早上豈不是在演我”我指責管家,“你是不是故意的明知道亂步先生在我被子里缺氧,故意拖延時間想捂死他”
管家大驚失色“你竟然一大早就在偷人”
我“什么你不知道嗎”
我們怒視對方,都覺得自己錯過了很多劇情。
“栗子的應對沒有錯。”亂步先生安撫地摸了摸我的腦袋。
我又快樂了,沒有什么比自己被夸獎而別人被嘲諷更令人心情愉悅。
“偵探先生,你是大少爺特意請來查傳家寶失竊案的。”管家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可你不僅本職工作毫無進展,還與夫人拉拉扯扯曖昧不清,是何居心”
“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們拉拉扯扯”我比劃比劃,“我和亂步先生之間明明隔了10厘米遠呢。”
江戶川亂步笑了一聲,像是認可我的解釋,又像是并不辯駁。
管家以一敵二,深感人手不足,恰好,大少爺從門外路過。
“你們這是”大少爺露出不理解的表情,“在開一場排擠我和弟弟的家庭會議嗎”
“大少爺”管家像找到了主心骨,立刻把大少爺拉入房間。
他掏出手絹擦了擦眼角“您還不知道吧,老爺老爺他”
大少爺臉色果然大變,沖向床鋪。
“父親”
他沖得速度太快,險些撞到我,幸好我手疾眼快拉著江戶川亂步一起后退,避免一場人仰人翻的撞車慘劇。
“好野蠻。”我小聲吐槽。
“是啊,好兇。”江戶川亂步下頜擱在我頭頂,嘟嘟囔囔地抱怨。
我腦袋好沉,仿佛半夜醒來被貓貓頭壓頂。
“亂步先生,請不要把你唯一的、珍惜的同伴當成頭部支架。”
我用肩膀頂他,“我會被壓矮的,我誓死捍衛我的165。”
“沒關系啦。”江戶川亂步不動彈,他找到了舒服的好位置,“反正比我矮。”
我使用了頭槌攻擊,他h11
“你們、你們兩個”大少爺雙眼通紅,“父親的尸體躺在這里無人收斂,你們兩個親親我我像什么樣子”
“這是對媽沫說話的語氣嗎”我上前一步,下頜抬起,理直氣壯地說。
“寡婦的事你少管。”
無論何時何地何種修羅場,道德制高點永遠屬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