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和柯南已經習慣了,只要被迫害的不是他們,他們心中只會升騰出快樂。
“閉嘴”柳沢友矢反應過來,仇恨地說,“當年如果不是你,我怎么可能鋃鐺入獄”
“沒錯。”我驕傲挺胸,“我正是這般優秀的名偵探。”
敵人的恨意是對我最大的贊揚,多罵幾句,我愛聽。
區區手下敗將竟妄圖用言語使我破防,笑死,向來只有我讓別人破防的份。
一群警察的包圍圈中出現了奇特的場景趴在地上的犯人口出惡言破口大罵,被罵的人下巴越抬越高,頭都要仰到天上去了。
“還罵嗎”我揉揉脖頸,“脖子有點酸。”
柳沢友矢搜羅完肚中全部的墨水,在詞窮邊緣口干舌燥像條狗一樣喘氣,連壓制他的警察都覺得這人有點可憐了。
安室透猶豫要不自己做回好人,不讓犯人繼續受苦,直接拖回監獄關著養生算了。
萬一柳沢友矢在這里氣到一命嗚呼,報告可難寫。
“你以為我對你的報復只有這場游戲嗎”
柳沢友矢扭曲地扯高嘴角“很快你就會后悔,后悔自己今天沒被炸死在這里。”
“他們,已經知道你的名字了。”
陰冷的風吹過大堂,壓在柳沢友矢背上的警察忽然打了個寒顫。
資歷尚且年輕的他本想斥責犯人讓他別打啞謎,卻看見上司與偵探們凝重的臉色。
“把他帶走。”
柳沢友矢被拖拽著離開時不再激烈反抗,他臉上浮現出大仇得報的愜意與濃濃的幸災樂禍。
“別在這兒表演小人得志。”旁邊的警察反手一巴掌拍在柳沢友矢臉上,把他的大臉蓋住,“人家壓根看不見你。”
我是
個無辜的小瞎子jg
無辜的小瞎子看不懂氣氛,我偷偷摸摸想甩開我的盲杖,到自助餐臺尋覓甜點吃。
土匪已經停在泡芙旁邊,供我聽聲辯位。
被我甩開的盲杖反手把我拖回來摁到椅子上坐好,我的義子柯南用小學生賣萌的口吻問“栗子姐姐,為什么每個嚴肅的場合,你都只想著吃”
柯南您上輩子是個飯桶嗎
我嗯吶。
我手里被塞了一只碟子,我摸索著碰了碰,是盤泡芙。
雖然不讓我甩開他,但江戶川亂步懂我對甜點難以割舍的愛,他自己也從碟子里捏了只泡芙塞進嘴巴。
柯南譴責地看他的義父義母,跟著伸出手。
場面上原本3對1三個正經人對我一個離譜人的局面被打開,變成1對3一個工作時間不吃零食的公安對三個喜吃嗟來之食的飯桶。
安室透感到一些孤獨和被排擠,他默默伸出手。
我們四個人手一只泡芙,安詳地咀嚼,仿佛四只情緒穩定的卡比巴拉。
我舔了舔指尖的奶油,“他們,指的是組織嗎”
能被柳沢友矢作為最大的威脅抬出來,只有黑衣組織。
“柳沢友矢是朗姆的人。”安室透眉頭緊鎖,“與拋頭露面時常現身的琴酒不同,朗姆的年齡、聲音、外貌甚至性別都經過層層偽裝,仿佛迷霧一般。”
我懂了,謎一樣的男人。
柯南“黑衣組織三大巨頭,除了琴酒和朗姆,貝爾摩德也是一位秘密主義者,她擅長易容變聲與偽裝,可能變成你周圍任何的人。”
我懂了,謎一樣的女人。
我做出總結“黑衣組織三巨頭由謎一樣的男人、謎一樣的女人與酒廠牛馬組成。”
安室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