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灰色的眸子注視著cia的女臥底。
基爾突然發現,這雙令人忌憚令人恐懼不已的眼睛,邊緣露出了碎裂的痕跡。
聯想到之前的眼藥水,她頓時心情復雜。
“水無憐奈。”
“沒什么問題,漂亮姐姐工作很努力哦。不過你好像有看見加班通知會對空氣打拳的習慣,這可不好,要尊重大哥。”
我聽見琴酒的冷哼,悄悄腹誹人家漂亮姐姐沒沖你梆梆來兩拳已經很溫柔了好吧。
好慘一姐姐,臥底臥得心力憔悴,三兩天頭被琴酒拉出來樹典型壞男人小心眼多著呢,琴酒一生都記恨沒能親手宰掉赤井秀一。
我大哥你要真那么遺憾,其實也有機會啦。
赤井秀一雖死,但鈕祜祿沖矢昴還在。
我背手從基爾面前離開,站在我的老熟人安室君面前。
不對,現在要叫他波本,他現在拿捏的是壞男人人設。
真的很壞,讓基爾一個人提心吊膽憂心忡忡,半點提示都不給人家,毫無戰友情。
我安室君真的好討厭fbi。
連帶著對cia的基爾也態度一般,真想看他和赤井秀一的互毆現場,我要求不多,復刻摩天輪那場打戲就行。
全場只有安室透心態最好,他面色輕松又自然,一副“我對組織忠心耿耿天地可鑒,任何試探盡管放馬過來”的酒廠忠臣模樣。
哼,不過是仗著我心腸好罷了,奉勸他事后速速上供栗子糕感恩戴德。
“安室透。”我叫出假得不行的名字,“你這個人,很有問題。”
波本
劇本不該是這樣寫的吧
琴酒頓時來了興趣,扣在扳機上的手蠢蠢欲動。
“你竟然挪用組織經費修你的馬自達”我義正言辭,“組織里有資格挪用經費修車的唯有大哥一人,你這是赤裸裸的侵權行為,說,是不是挑釁大哥”
波本“”
他閉了閉眼,咬牙切齒地說“我知道了,下回不敢了。”
我爽啦
我要給天真的安
室君一個教訓,他竟然以為我落入敵手后無法迫害他。
小瞧我可是要付出代價的,紅方黑方我一視同仁。
我快樂地越過安室透,干活更有動力了一些。
剩下的人中,我又抓出了兩個華久會臥底、一個死屋之鼠臥底、一個不知名洗錢組織臥底。
我你們酒廠成分真的好復雜。擦汗
仰起頭滴完瓶子里的眼藥水,我揉了揉鈍痛的眼角,蹲在旁邊做起眼保健操。
臨時基地中站著的人已然不多了,他們呼吸著盈滿血腥味的空氣,沉默地知道自己逃過一劫。
琴酒收起發燙的槍管。
他對結果姑且還算滿意,不僅三個華久會臥底全部被指認,還有不少額外收獲。
那個女人也通過了試探,證明了自己的能力與忠誠。
我啊對對對。
波本啊對對對。
基爾啊對對對。
大哥說什么就是什么,我們絕不反駁。
我做完一整套眼保健操,尋思都干活兒到凌晨五點多了,總該讓我歇一歇吧
“朗姆那邊的電話。”琴酒瞥我一眼,你現在就去見他。”
琴酒已經把好用的人才物盡其用過了,放人放得爽快,很愿意讓朗姆繼續壓榨勞動力。
至于勞動力本人的心情,不重要。
我抱膝蹲在地上,幽幽地在地上畫了個圓圈。
畫了一個,再畫一個,再畫一個,分別詛咒琴酒、朗姆和酒廠老大烏鴉頭。
辣雞資本家去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