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條規定又是誰定的”
規定一般都是有人來制定,又是誰制定這種離譜的規定
“當然是那位了。”
說話的人的目光抬頭,朝著小鎮的東邊看過去,眼里流露出敬畏之色。
其他人突然安靜。
他們喝著杯中血色飲料,眼里是深深的忌憚和敬畏,甚至都不太敢提及那位的名字。
當年的那位偉大的卡厄斯陛下
季魚微微皺眉。
酒館里的氣味很雜,以醇厚的酒香為主,在那酒香中,又夾雜著一股若有似無的血腥味。
這味道非常像人血。
奇怪,難道是有人受傷了
季魚不著痕跡地查看,只是酒館非常大,而且這里的人很多,除了喝酒的人,中間的舞臺上還有不少正在扭動身體跳舞的人。
雖然疑惑,不過她也沒想要深究,安靜地喝著果汁,再吃點東西。
薇薇安笑道“麗薩,要不要去跳舞”
季魚搖頭,表示不會。
“其實很簡單的。”尼克斯興致勃勃地說,“要不我教你吧。”
眼看他伸手過來,季魚眼疾手快地將手中的那束玫瑰
花橫過去,露出禮貌性的微笑“謝謝,我對跳舞沒興趣。”
尼克斯被玫瑰花擋住了手,上面的刺甚至扎到他的肌膚。
當然,這點刺對他而言并不算什么,不過他能感覺到對方的拒絕,當然他也可以直接拉著她上去,憑這東方女人的力氣,根本無法拒絕自己。
但是只怕回去后,她估計再也不會給他好臉色,更不用說答應他的追求。
酒館里有不少人對這位東方美人感興趣,他甚至能感覺到那些若有似無的視線,一旦她露出不情愿的神色,肯定會有英雄救美,并讓他出局。
如果不是在厄爾浦斯
尼克斯舔了舔有些發癢的牙齦,唇內兩顆尖牙若隱若現。
可惜這里是厄爾浦斯,若不然早就得手了。
他用舌尖頂住蠢蠢欲動的尖牙,面上若無其事地道“是嗎,那你喜歡什么”
季魚從容地說“其實我喜歡冥想。”
“冥想”
不僅尼克斯愕然,其他豎起耳朵的人也是一臉懵,冥想是什么東西是他們想的那種嗎
“是啊。”季魚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冥想能讓人清空雜念,排除體內的雜質,使靈臺清凈,靜能生定,不動念、不動欲、不動情,方能有所成,冥想是一種極為重要的養氣功夫”
一番話下來,所有人都是一臉懵逼。
這個東方美人是不是在胡說八道可她又說得很正經的樣子,好像真有這么一回事。
甚至有不少“人”暗忖,難道這就是她的血特別純粹美味的原因
季魚這番話成功地讓尼克斯暫時息了繼續和她糾纏的念頭,轉頭找人去喝酒。
至于其他人也若無其事地喝酒。
見尼克斯不來煩她,季魚平靜地繼續吃東西,填飽肚子。
很快又有人過來,要拉她喝酒,季魚一律以不能喝酒為由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