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也想知道自己作為公馬為什么會懷崽,而且還不知道另一半是誰,他找誰問去
好在生產沒有疼痛,分娩很順利。
林逸基本上生完就能站起來,但他沒起來。
赤兔顯然被嚇到了,半天沒聲音。
周瀲也被嚇到,不可思議的問霍起“銀槍生了小馬駒”
霍起氣的握緊了拳頭“這他娘的誰干的銀槍都一把年紀了,還讓它受這種疼痛那群戰馬里面有沒絕育的銀槍可是純種的盧,怎么敢的”
周瀲不能理解“銀槍是公馬啊舅舅,怎么可能呢”
霍起氣死了,不用想都知道這種不純,所有馬里面,只有白雪是的盧,可白雪也
懷崽了。
“最好別讓我知道是哪個畜生干的,不然我非得把它大卸八塊不可”
周瀲小聲問“會不會是赤兔啊它倆平時相處的時間最多。”
霍起這才想起赤兔“對啊,它倆吃睡都在一起。”
霍起在黑暗中聲音沉的嚇馬“烈焰,是你干的”
林逸正在舔舐崽崽,聽到霍起質問赤兔,林逸馬上爬起來蹭霍起,表明這次真不是赤兔干的。
赤兔嘶鳴著喊冤“我都沒跟師父配種,怎么可能是我是我的倒也好了,那樣我就不用擔心自己沒后了。”
林逸斥責他一聲“孽徒沒大沒小,瞎說什么呢”
林逸安撫了霍起之后,又去舔小馬駒,看得出來小家伙正在努力站起來。
林逸給他勇氣,讓他努力,小馬駒在掙扎了幾分鐘后,終于跌跌撞撞站了起來。
周瀲和霍起都在一邊沉默著,唯有小馬駒微弱的叫聲,他好像很慌。
林逸看到他站起來了,走到他身邊鼓勵他自己找吃的。
小馬駒生下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吃的。
霍起也慢慢適應了黑暗,能看到三匹馬的影子。
他隱隱約約見小馬駒站不穩,終是走過去扶著小家伙來到了林逸肚子底下。
他這才發現他的的盧馬有奶,以前這兩東西近似于無,根本看不見。
也是他這快一年注意力都在其他事情上,所以沒有注意過的盧馬的異常,上次他覺得的盧不對勁,還找了軍醫給他看了。
那庸醫竟然說銀槍身體很健康,什么事都沒有。
霍起怒罵“這個庸醫,等我回去非得給他屁股打開花。還有,要是被我找到糟蹋銀槍的罪魁禍首,我非得給它煮了不可。”
林逸同意把那個讓他懷孕的畜生給煮了。
赤兔在一邊心驚膽戰,幸虧這事不是他干的。
夜里很涼,霍起怕小馬駒被凍著,又怕小家伙臍帶感染,便讓周瀲脫了一件中衣,用衣服把小馬駒臍帶處包著,他很想知道這小家伙是什么顏色。
他說“子和的衣服干凈,我的太臟了。這小家伙是什么顏色”
周瀲把中衣脫了遞給他,搖頭“看不出來,只覺得黑乎乎的。”
林逸看著霍起做這一切,感慨這個男人真的很細心。
林逸也想知道小馬駒的顏色,可是周圍太黑了,看不清楚。
霍起將小馬駒包好之后,又去摸林逸的尾巴,林逸嚇得回頭咬他的手。
可霍起說“胎盤沒出來,銀槍,別動。”
他也不嫌臟,直接把自己的長槍綁在了還掉在外面的東西上,他拍拍林逸的尾巴“過會兒就出來了,別著急。”
霍起去河里洗了手,就等著天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