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穩拿“卷王”人設的余缺,今天罕見地告知秘書說不來上班。羅摩一開始也說不來,但公司事多,期間時不時就打電話過去交接工作,本來還有個視頻會議的,被他推遲到了下午。
午飯過后,羅摩才終于姍姍來遲,蘇霧支著腦袋往他身后看,沒看到余總一起,多少覺得遺憾,轉頭發現羅摩的下巴到脖頸那一片帶著些曖昧的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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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霧哇哦
好像知道為什么余總沒來了。
其實不止余缺沒來公司,司妄也沒有。江特助清晨接到消息的時候,臉上的表情有些微妙,在心中對自己老板暗暗豎起了大拇指。不過,司妄沒到,公司的工作反而增加了。
聽著電話里的吩咐,江辰軒立馬切換成精英特助人設“好的司總,我會立刻安排人手”
做好一切安排后,司妄微俯下身,嗅了嗅本體的發絲。
余缺此時幾乎完全坐在了他懷里,他的手橫在本體的腰間,兩人都穿著寬松的睡衣,他能感受到溫熱的體溫透過布料傳遞過來,氛圍看著安謐又祥和假如忽略余缺黑著臉,手指還在利索地通過2247檢索馮二少位置的話。
這么多年,余缺沒少被人暗算,但一般大家都是想殺他,鮮少會使這種手段。他在咽下了那一口酒后,雖然依舊保持了清醒,但那種生理性的干渴完全無法消解,不知不覺就喝了更多的酒。或許是因為二者結合的催化,導致他后面思維完全混沌,到了安全的地方后,就全剩下本能了。
宿醉加上情緒上頭,今天余缺清醒過來的時候腦子都要炸了,頭疼胳膊疼腰疼哪哪都疼,全身骨頭都像拆了重裝一遍似的。這讓一向情緒淡漠的他出現了罕見的低氣壓,那位始作俑者馮二少,則成了眼中釘肉中刺。
那馮二少在哪呢
他在新認識的情人家里睡覺。
high到凌晨四點多才摟著人回家,到家還猴急的在床上來了一發,直接結果就是第二天一覺睡到了下午兩點多。醒來過后,接到父親罵他胡混的電話,他一邊刷牙,一邊無所謂地將未掛斷的手放在了臺面上。水流聲“嘩啦啦”的,電話那頭的人氣急敗壞的罵了幾句,讓他不要惹事,接著便掛了。
馮二少無所謂父親的態度,轉而給幾個圈子里的朋友打電話“今天去哪玩”
夕陽漸漸西沉,一群玩得未曾盡興的富二代轉戰戰場,走進會所。
奢華的裝飾,紙醉金迷的氣氛,迷亂的燈光,還有被會所經理帶出來,依次排開的俊男美女。馮二少隨手一指,點了最末尾那個穿著破洞牛仔褲和簡單白t恤的男生,手指勾了勾。
旁邊朋友也點了人,有誰調笑著說了一句“原來馮二少喜歡這種清純款啊”
“喜歡,怎么不喜歡,”那男生一臉忐忑地靠過來,馮二少直接將人摟到了懷里,見人慌不迭地掙扎,他像是按住了一只活潑的兔子似的,笑著在人的臉上親了一口“這種越清純的,掙扎起來才越有
趣。”
客人,客人,我們沒有這個服務的”被摟住的男生一直在躲,他手里還抱著昂貴的酒,價錢太高,根本不敢放手,被摟在懷里躲閃不及,臉和脖子被親了好幾下,屁股也在被捏,看起來都快急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