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的門被再次打開,這聲音讓侍應生一驚,下意識用身體擋住了后面的畫面。
但來的不是經理,是司妄。
司妄反手將包廂門反鎖,走近時,隨手拿起了旁邊的水果刀。馮二少臉臟,被揍后嘴里罵得也臟“咳、我操你媽啊你什么玩意兒你對我動手你一個賣屁股的婊子,我”雪白的刀刃直直扎進了他眼前僅僅只有一寸的桌面。
現場再次寂靜下來。
司妄停在余缺身邊,屬于蛇類的金色豎瞳,在馮二少的咽喉處掃視,眼神像是帶著冰冷的溫度,讓馮二少一瞬間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
桌面上的粉末,讓在場的每個人都沒想過報警,但司妄出場后,這群腦子都快喝壞掉的紈绔富二代,還是罕見地清醒了一瞬。緊接著有人認出了余缺,悄悄躲到角落給秦昊輝打電話去了。
到了此時,馮二少眼睛里也終于露出了驚恐,他終于注意到,這兩人不同的面孔上是一致的冰冷,不論余缺還是司妄,他們并沒有多么憤怒,而是一種打量,像是打量一塊平常的豬肉一樣他們是真的在想怎么弄死我。
這個念頭,讓馮二少直接打起了擺子,他牙齒“咯咯”打顫,眼球慌張亂轉“這、這里可是華夏,你敢動手”
“安心,”余缺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隨手拿起一杯掉進了煙頭的酒水,慢慢澆淋在他的臉上“死了一了百了,活著,才是受罪的開始。”帶著怪味兒的酒水將馮二少的臉澆得狼狽不堪,浸濕的煙頭沾在了他的頭發上,但他一聲都不敢吭。
會所經理終于發現異常,開始帶著人在外面砸門撬鎖,但不等他們這群人喜出望外,緊跟而來的,是執法的警察。有人慌張的去收拾桌面上殘余的白粉,有人趕緊往家里打求救電話。
現場亂糟糟的,余缺沒管,自顧自地在沙發上找到一處干凈的地方坐下。由于警方抓人和采集證據都要點時間,余缺也需要做筆錄,自覺等在了一旁。而這家會所縱容客人吸白粉,也被懷疑參與了相關的生意,外面的大門已經被把守住了,警方在等待增援,要全線清查。
剛剛揍人時,自己手上也沾了點酒,司妄蹲在他身邊,用紙巾一根根替他擦拭手指。正要去拿下一張,那個在旁邊杵著的侍應生趕忙將抽紙拿了過來。
他沒碰紙張,只是拿著外面的包裝,拘謹地站在那,小聲的說謝謝。
余缺“不用謝,
我沒想救你。”
男生臉上還帶著些許的稚氣,巴掌印還沒消,說話有些鼻音我知道,但不管是因為什么,您都幫我解了圍。您可以不在意,我必須得說聲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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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缺看了他一眼,又別開目光“你在這工作”
“嗯,”侍應生咬了下唇“因為想掙錢,這里來錢快,給得也多。”
他沒再說點什么,余缺也沒問下去。只是等警方來通知去旁邊做筆錄的時候,掃了眼對方留下的手機賬號,讓2247給他轉了一筆錢。
離開的時候,領頭的李警官出面和余缺握了握手“哈哈哈,余先生可以稱得上是我們淮市的熱心市民了,幫我們定位了好幾件大案啊”因為余缺每次都是提前知會警方,且抵達現場后,往往是罪犯連帶著證據,程序上都省了不少心,這讓余缺已經是警局的紅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