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最好的教練,我們也要做最好的隊伍。”許燼隔著人海看向依舊平穩坐在席位上的本體“下個目標,國際聯賽冠軍。”
導播適時將鏡頭切換到了余缺的臉上,這一瞬間,直播彈幕全體都是“啊啊啊啊啊”,現場的觀眾更是各種尖叫著許燼和其他隊員的名字“fiy給我沖”
今天每個人都很高興,賀危紅光滿面,下來后大手一揮,說訂了位置請大家吃飯。大家熱熱鬧鬧,興致上來,中途還喝了點酒。
第二天還上班,余缺是不怎么想喝酒的,但賀危實在興奮,抓著他的手給他硬是倒了一杯,說我這輩子有你這個朋友真的值了。不想掃興,也的確為他高興,那杯酒到底還是喝下了。
敬了他,賀危又轉而去狠搓上單的腦袋“臭小子,沒白費我的苦心,打得好啊”
飯桌上氣氛很好,跟過年似的,人人臉上都帶著笑。
熱烈的氛圍中,余缺依舊穿著自己的西裝,整齊而嚴謹,就那么坐在那里,有種“眾人皆醉我獨醒”之感。他看著好友和其余隊員的互動,身邊的許燼卻在看他。
看他因為拿著杯子而露出的手腕。
透明的玻璃中,些許琥珀色的酒液還沾在杯壁邊緣,旁邊的人正往里續上豆奶。幾滴白色的液體
不小心沾染到他的指尖,許燼心中莫名多了一小簇的火。
他伸手松了松自己領口,又看到本體胸前此時依舊未摘下的領帶,腦海里不自覺浮現出用領帶將那節手腕捆縛住的畫面。
玻璃杯輕“咔”了一聲,落到桌面上。余缺視線回轉,瞥了他一眼。
許燼只是輕笑。
飯局結束后,賀危讓司機先送好友回家,對跟著坐上后座的許燼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自己坐上副駕,開始給老婆打電話。電話里的女聲也在祝賀他,兩夫妻說起話來溫情無比,倒是將后座的兩人忘在了腦后。
其實今天的許燼也很興奮,此前每次贏下一點積分,他都在壓抑自己的情緒,告訴自己要穩住,還不到高興的時候,直到他們得到了積分榜第一。
心里的火愈燃愈烈,本體又在身邊,許燼眼里都是兇光,幾乎是毫不掩飾地盯著余缺看。看他的臉,也看他此時不自覺翕張了一下的唇。
想親下去。
眼看著下一秒就要湊上來了,余缺抵了下他的臉。然而許燼拿下了他的手,將其按在了自己胸口。凌亂的心跳聲,讓那只手不自覺的蜷縮了一下,后座氣氛愈加顯得逼仄,四周的溫度好像高了幾度,甚至于那只圈著自己手腕的手,都像是燒紅的鐵箍。
余缺沒能將手抽回來,用眼神示意他安分點”。
然而許燼的眼神卻反而更加露骨,他緩慢地傾身靠近,粘稠的視線,仿佛是蜘蛛在將那張捕獲了獵物的網慢慢收攏
現在是在外面,前排還坐著司機和朋友,理智上,余缺想要逃避,但腦海里卻依然誠實而歡悅地反應著雜亂的思緒,甚至因為這種非安全的環境,產生了某種說不出的刺激感。
許燼眼中的侵略性更強了,那股盯著本體的脖頸和鎖骨看的視線,仿佛有種獨特的穿透力,仿佛好像僅僅用目光,就剝離了外面整齊的衣物。
明明什么都沒做,也沒有哪個動作出格,但余缺眼神飄忽,喉結滾動,身體愈發緊繃,很快,耳廓就多了些緋色。許燼目光略微往下一掃,彎唇輕笑,湊到他的耳邊,灼熱的呼吸撩起了耳畔的碎發“只是想想而已,反應這么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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