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雪花瞬間被體溫融化,順著鎖骨滑落,濕濡讓周夢岑不太舒服,她嚶嚀一聲。
下一秒,一雙修長的手解開她的長款西裝外套扣子,里面是一件絲絨吊帶抹胸禮服。
秦墨看了兩秒,眼底眸色愈深的同時,埋首循著雪花的蹤跡吻去。
清涼瞬間被灼熱替代,敏感如電流一樣襲遍全身。
“周夢岑,你嘗過雪花的味道嗎”
今天大雪嚇了一整天,他在這里等了一整天,只覺冰雪無情。
可這一秒,雪花早已被體溫融化,徒留一灘清甜的水跡,帶著她身上的體香,他也嘗到了其中甘甜和清香。。
她就像是一朵沾了晶瑩露水的山茶花,于風寒之中悄悄綻放著。
周夢岑今天連軸轉場,喝了不少酒,早已筋疲力盡,只能扶著他寬厚的肩勉強站著,直至露水消失殆盡。
他才終于念念不舍抬起頭。
下一秒,直接將人打橫抱起,大步往屋里走去。
周夢岑甚至來不及系上紐扣,一張臉埋在他懷里,第一次展現了少女的嬌羞。
秦墨將她丟在沙發上,傾身貼了過去,與她眉心相抵,卻沒有繼續剛才意猶未盡的纏吻,而是看著那雙霧色迷蒙的眼眸,啞聲問。
“周夢岑,是不是我不來找你,你就永遠不會去找我。”
在酒精的作用下,周夢岑只覺得體內有一團火,唯有他可以澆滅。
可偏偏此時此刻,他要跟自己算舊賬。
不過說起來,冷戰的起因的確是她的問題,她不該在他生日那天丟下他,跟盛灝回了海城。
但她真的事出有因,只是不能對他說。
此情此景,周夢岑驀然想起了母親和符姨的話
。
“在喜歡的男孩子面前,也別太要強,適當示弱撒下嬌不是矯情,而是表達對他獨特的愛。”
周夢岑咬了咬下唇,伸出食指,勾了勾他的衣領,有些生澀,卻恰到好處讓秦墨眸色微變。
“對不起。”
“我那天家里有事情。”
“但我給你準備了禮物了。”
她眨了眨眼,低聲說道。
“禮物呢”
秦墨用鼻尖蹭了蹭她鼻尖,有些不信。
生日那天,她打算在公寓給兩人來個燭光晚餐,結果他到了,她卻臨時打來一個電話,說要回海城一趟,人已經在機場了,他雖然失落,卻也沒有責怪,只讓她先忙,一路平安,卻在掛電話前,聽到電話里熟悉的男生聲音。
“夢岑,要登機了。”
秦墨知道那男生是隔壁財經大的,周夢岑自小一起長大的朋友,偶爾會過來找她一起吃飯。
雖然她大多數是拒絕的。
但這次,她卻瞞著自己跟他一起回家。
秦墨當時是有些生氣的,卻沒有多說,看著桌上正燃著的蠟燭,嫉妒像是魔鬼從心底生出,他冷著臉,直接用手壓滅了火焰,起身離開公寓。
后來連續三天,周夢岑沒有電話短信過來。
他擔心她有什么事,終是忍不住打了通電話過去,接電話的卻依舊是那個人。
晚上十點,那邊環境有些吵鬧。
電話接通后傳來男人寵溺的聲音“我的大小姐你扶穩了啊,讓你少喝點偏不聽,現在知道難受了吧喂,哪位”
秦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掛斷那電話的,他沉穩多年的情緒在那一刻像火山一樣,隱隱要爆發。
而他依舊壓著這股爆火,給自己定了明早最早飛去海城的航班。
只是一夜失眠的天亮,終于打車去了機場時,接到她打來的電話,說后天回北市。
“昨晚你給我電話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