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身子落到柔軟的床,周夢岑剛恢復正常的臉,又瞬間紅了起來。
這張寬大的床,這幾日躺著的,是他和她,以及他們的女兒。
而今晚,他們將要背著小書顏,偷摸做兩人的事情。
“笑什么”他嗓音很低,不再壓制亂掉的氣息,俯身吻了過來。
“唔小書顏會不會找我們”她仰頭,被他銜著吮吸。
“不會”秦墨扣著她后腦勺,將她腦袋微抬,兩人貼得更嚴實。
早在回來的路上,蘇琪打電話過來后,他就讓蘇琪將小家伙帶去她舅舅那里了。
讓她放下心來后,他又繼續手里的要事。
她
今天依舊是一件修身簡約的杏色襯衫,輕薄的蠶絲面料,珍珠紐扣小巧圓潤,解起來十分輕松,無聲劃過凝白肌膚上,他雖然今晚耐心十足,但力道還是有些失控,掉落幾粒,不見蹤影。
秦墨無心去尋找,目光灼熱,褪去帷幔遮擋。
成套的同色小面料亦是如此,握在手中如肌膚一樣細膩,一時竟讓人分不清捻著的,究竟是什么。
她比之當年纖瘦了許多,但細的是其他地方,該潤的更為豐潤,熱吻隨著目光落下,每一處都令他著迷。
雨夜清涼,但屋內氣溫逐漸上升,尤其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熱氣,蒸得周夢岑感覺不到冷意。
唇舌相依了好一會兒,他像當年那樣,拱起她的腿,然后如騎士般,虔誠低下頭。
周夢岑已然熟悉他的節奏,偏頭看向窗外,漆黑寧靜的夜只聽到雨如豆珠砸落在玻璃窗上,一下又一下,順著濕滑,深深濺落,或輕或重,她雙唇也下意識跟著微微張開,柔軟的短發摩擦著內側肌膚。
這是今年最纏綿悱惻的一場雨,隱隱有徹夜不停歇的陣勢。
秦墨嘗盡味道,唇舌退出時,周夢岑已經沒了力氣去睜眼看他,耳邊隱約聽到窸窣的面料摩擦聲音,接著是皮帶搭扣解開、扔在地上的聲響,下一秒她軟綿的腿被抬起,搭在他腰間。
如雨滴的吻也落下來,銜著她的唇舌吮吸。
一股怪怪的水腥味在嘴里蔓延,她嗯哼兩聲,別過頭閃躲。
他輕笑壓下來“味道很甜,躲什么”
周夢岑羞紅了臉,屈起一條腿要踢他,被一把握住腳腕,抬高壓到他肩上。
意識到重頭戲即將來臨,周夢岑慌了,漲紅著臉抵住他腰間硬邦邦的腹肌,聲音輕顫秦墨heihei”
秦墨以為她害怕,畢竟已經七年沒有過,也相當于第一次了,他握著她的手親了親“別怕,我會輕點。”
可周夢岑想的是另一個問題“家里沒有那個”
可不能再像七年那樣,意外中招。
她覺得,他們有一個書顏就足夠了。
秦墨嘆息一聲,對她此刻的理智深感無奈,咬了咬她虎口,低聲笑“有。”
“嗯”周夢岑半瞇的眸光微掀,有些意外,“你”
他在銜接處似有若無徘徊著,像是在給她緩沖準備的間隙。
“前幾天就準備好了,總覺得,快用上了。”
但不是現在
聽到他回答后,周夢岑剛松了口氣,可下一秒,她忍不住咬住下唇,好看的眉心微微蹙起,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席卷全身,只一瞬的難受,還沒來得及嚶嚀出聲,就被迫張開了唇,呼的一聲后閉上眼。
好在這次他進時的感覺,好像比之前舒服太多了。
猶記得七年前第一次,哪怕他已經提前用唇舌潤過,她依舊疼得吸氣,眼淚都乏了出來,多次嘗試差點要放棄,最后折騰到半夜,硬是在他半強迫半誘哄下,才成功吻合。
但畢竟上一次還是七年前,想再深入時,酥麻的酸楚傳來,她還是忍不住吸了口氣,喊了他的名字
“小夢”秦墨盡量克制著自己,俯身看她,附在她耳邊說,“山茶花很好。”
玫瑰花帶刺,不能擁抱自己。
山茶花孤芳自賞,有自己的驕傲。
“以后有我。”
替周云亭先生,無上寵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