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夢岑說完,就要去拉開包去摸手機,卻被秦墨扣住。
他親吻她的下巴,沿著肩頸線,又熱又癢。
“不用,我沒醉。”
熱氣灑在頸窩,有種克制過度后的戒斷反應,周夢岑被他摟得緊,兩人襯衫下的脖頸和身軀密不透風,舌尖更是被他勾出來,水光盈軟,叫人喘不過氣來,她閉上眼,不自覺迎合他。
這些天,她也嘗試過克制,可后果是,更加懷念他的懷抱,他的吻,他的溫度。
好一會兒,秦墨吻過她唇角,銜著她潤唇,手揉一處沙啞問“喜歡黑色”
周夢岑輕哼,透過他指下的力道,聽懂了這句沒頭
沒腦的話,不禁臉一熱“明明是你挑選的。”
他在55號給她置辦了一整個衣帽間,從里到外,哪怕是成套小內都備用著,各色都有,黑色居多,而今天她穿的,碰巧就是黑色而已。
但這并不能說明,是她喜歡呀
秦墨啞笑,掌心貼著弧揉,低頭吻她,熱息從耳垂到頸窩,襯衫衣領將她完全包裹,只最頂端領口未扣,慵懶半開著,但也需要挑開,才能窺見她漂亮的美人骨。
他繼續中午在車上未完成的美味午餐。
吃著水潤。
周夢岑沒想過有朝一日,會在這間她覺得清冷到沒有溫度的套房里,與他廝磨耳鬢,昏暗里的吮弄如夢似幻一般,渾身濕熱,她腿一軟,整個人掛在他肩。
“站不住,腿麻了。”她呼著氣,忍不住撒嬌。
卻是實話。
早上那場高爾夫球起碼走了十幾公里,下午又連著開會兩小時,她早就受不住了。
秦墨倏然停住,抬起頭,攔腰將她抱起,往床上走去。
“哪里,我揉揉。”
他開了床頭燈,又脫了她鞋襪,修指很有力度揉著她的小腿和腳踝。
周夢岑就坐在床上,身子往后撐著,很快就覺得筋骨緩解了些,低眸去看他專心致志的模樣,隱隱好像有幾分擔憂。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演戲過頭了,可又很喜愛這種被他捧在手心里疼愛的感覺,感覺整個人都軟了,生出了一根懶散筋來。
“聽e說,你把婚紗交給aen設計了。”修指沿著筆直的西褲,往上揉著她的腿,他忽然抬眸問道。
周夢岑將臉仰著,舒服地半瞇著眸,輕輕嗯了一聲。
“喜歡那種風格”
“嗯,”周夢岑點頭,“雖然她家風格很率性張揚,不太符合我平日風格,但結婚那日,我想突破自我,嘗試一下不同的風格,你覺得怎么樣”
秦墨面不改色“很好。”
“aen還擔心你不同意,但我覺得,你不是古板的人,我們也不應該一直陳舊不變,偶爾放飛一下自我,也挺好的。”
她本就不是思想保守內向的人,從前追他也大膽無厘頭得很,要換做如今的周夢岑,欣賞歸欣賞,根本不會有一絲雜念。
所以她覺得,偶爾遵循內心也挺好的。
“你說得對。”秦墨揉著她腿,只覺得纖細得讓他心疼。
他手法力道都很完美,周夢岑不禁溢出聲,聲音也輕柔了下來,閉著眼“而且我感覺,aen的狀態好像不是很好,如果幫我設計婚紗能讓她感到開心,我以后的衣服就全交給她了。”
“e說,她最近很開心。”秦墨說。
周夢岑勾了勾唇,心里總算放下心,靜靜享受他帶來的舒爽,只是漸漸得氣息有些急促,大概是不知道什么時候,胸前的襯衫紐扣悉數被解開,黑色胸衣輕薄如霧覆著高峰,她挺著上身后仰的模樣,像
極了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兒,等待人采擷。
秦墨十分喜歡她這份恣意慵懶的隨性,他起身跪在她身側,手探入掌心攏住她肩頭,揉捻須臾,一邊親她的下巴,一邊問“既然我們婚紗已經提上日程了,那婚禮是不是也該擇日期了”
“唔你不是說,等見了你父母再說”周夢岑被他的氣息牽引著,配合著他一只手一只手從衣袖脫出。
“等暑假太久了,不如慶典結束,我們就回去”他迫不及待想看她穿上婚紗的模樣。
修指摸到暗扣,熟練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