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后邊跟徐明月逗小書顏的秦硯,無辜躺槍“”
他都二十六了
徐女士還叫他野猴子
他不要面子的啊
可奈何大哥剛有交代,不能讓嫂子受到冷落,秦硯只能硬著頭皮自己領下委屈,站起身委婉提醒“媽,咱有話先進屋說,坐了
那么久飛機,嫂子跟符姨肯定都累了。”
“對,先進屋再說吧,符姨身體不太舒服。”秦墨搬出今天最大的擋箭牌。
符姨的病情有先跟家人提過,徐女士果然回過神,連忙吩咐王叔帶符姨和周夢岑她們先去正廳,然后目光冷冷瞥向正也打算跟進去的大兒子。
“你跟我來一趟祠堂。”
“現在”秦墨下意識看向周夢岑。
“有問題”
徐女士冷冷撂下話,轉身便往祠堂那邊去了,不給他爭辯的機會。
周夢岑抿唇輕笑,只讓他放心去。
秦硯推了推他大哥“快去吧大哥嫂子有我陪著,你放心”
秦墨無奈,對周夢岑點了點頭“我很快回來。”
徐明月內心大哥,你估計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了。
但她不敢吱聲。
“還沒到”
祠堂是前年新修建的家祠,從屋外回廊繞去有一段距離,秦墨那年回來,不單是為了峰會,還有新家祠竣工,祭拜祖先,但時隔兩年,要不是有妹妹徐明月帶路,他差點要在自己家迷路。
徐明月不禁笑“大哥,你自己買的房子都不知道”
秦墨抬手輕彈她額頭“什么時候學會打趣大哥了”
徐明月嘟嘴“你還有心情教訓我,趕快想想怎么哄徐女士吧,她好像真的很生氣。”
從海城回來,徐女士就有些不對勁,雖然說好了要懲罰大哥,但這兩天她好像真有心事。
“知道了。”
祠堂庭院的大門敞開著,陽光斜斜地灑進,照亮了一片青石鋪就的地面。徐女士正站在香爐前,雙手捧著沉香,準備點燃。她的神情莊重而嚴肅,一絲不茍地進行著儀式。
徐明月不敢進去,把大哥送進去后,小心翼翼地關上了那扇沉重的木門。
木門緩緩關閉,祠堂內的世界仿佛與世隔絕,靜謐得只能聽見微風拂過上空的聲音,頭頂的太陽正烈,陽光透過縫隙灑進祠堂,給這個莊嚴的地方增添了幾分神秘和莊重。
“跪下。”徐女士手持沉香,緩緩走到秦墨面前,她的語氣凝重而威嚴。
秦墨沒有說話,他退后半步,然后慢慢彎曲膝蓋,跪在了堅硬的水泥地面上。
“你可知錯”徐女士問他。
秦墨身子挺直,微垂著腦袋“兒子知錯。”
“錯在哪兒”
秦墨沉默片刻,然后緩緩開口“錯在常年不歸家,錯在三十不成家,錯在今日才把妻兒帶回家。”
徐女士捂著胸口,深吸一口氣“你倒是有覺悟,那這些年都干什么去了”
秦墨薄唇緊閉,似乎無法回答這個問題。
氣得徐女士直接抽起掛在石柱上的戒尺,“啪啪”打在他后背,氣道“你老實跟我說書顏到底是不是你的孩子”
秦墨悶哼兩聲,咬著牙,沒有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