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也許消磨了有半小時,或者一小時了
蘇琪又是否來過
隱約中好像是聽到敲門聲,只是久久沒有人回應,聲音也不再響起。
周夢岑被折騰得發懵的腦子,終于想起了這件事情,心跳急促掙扎著想跳下辦公桌,奈何某人還在慢條斯理清理。
她猛吸了一口氣。
翕張處,一塌糊涂,簡直要命。
然而這種方式,還不如不清理。
指腹所到之處,星火燎原,反而越發澎湃。
“紙”周夢岑忍不住出聲提醒,才發現聲音已經沙啞得不成樣。
她無力捂著臉,恨不能有條地縫能鉆進去,都不知道等會兒的會議怎么開,羞憤至極抬起腿,直接就勢踢在男人肩膀,表達不滿。
“好。”大概是壓抑太久又沒有得到泄發,他聲音低啞得令人害怕。
又似乎在平穩什么,秦墨好一會兒沒有行動,只氣息沉沉,不知道在做什么。
周夢岑眉心微蹙,又踢他“快點呀”
“沒找到,”隔了一會兒,秦墨將她腿放下,整理了下裙擺,復摟上她腰,唇灼熱地壓在她耳廓,“寶寶怎么這么厲害”
親眼見證了一場海潮起落,他的心簡直被淹沒、泡軟。
周夢岑連罵他的力氣都沒有,伏在他肩嗚咽了兩聲。
“抱你去洗一洗”擦是擦不干凈了,橫豎身上衣服也要換掉。
秦墨知道她臉皮薄,再撩撥下去今天沒好果子吃,見好就收。
周夢岑咬著唇抬起頭,有些警惕盯著他,哪怕手臂依舊乖乖搭在他脖頸。
秦墨也不急,只氣息沉沉吻著她的眼,手憑著直覺落在圓滿托住一整只“保證不碰你。”
這話說的,跟身體南轅北轍。
周夢岑抿唇,想說他在這事上的信譽度為零,更何況當下情景她下意識低眸望去。
黑色西褲面料被繃到了極致,眼神仿佛被燙到了一般,猛地抬頭看了他兩秒,開口又變成“你受得了嗎”
在她的注視中,秦墨眸色暗沉一怔。
隨即低闔上眼,哪怕氣息已經難耐到極致,手里動作仍舊很慢,不像是為了玩她,更像是借此平息什么。
“心疼我”
只是平息失敗,體溫徒然又上升了兩個度,氣息又順著脖頸貼了上來。
果然,就不能心疼男人。
周夢岑狠心推了推他,打算自己去洗。
秦墨也拿她沒辦法,低笑一聲,將她倔強的腦袋按進自己頸窩,一再保證“真不碰。”
周夢岑悶聲“你每次都”
“沒有衣服換。”秦墨在她耳邊喟嘆一聲,深感無奈。
殊不知他隱忍的氣息,讓周夢岑從耳酸麻到腿,最后低低“哦”了一聲。
算他還有理智。
如果衣衫凌亂從她辦公室走出去,還要不要面子了
又溫存了幾分鐘,秦墨終于公主抱起她,去休息室的淋浴間,幫她調好水溫。
“能行嗎”
他轉身就要脫下她身上的襯衫,又怕她腿軟站不穩,一只手扶著細軟的腰肢。
周夢岑臉頰紅成水蜜桃,氣鼓鼓的“可以”
她才沒那么脆弱,只是以往每次事后,人困得不行,所以才由著他抱自己清洗,但這也有弊端,有時候好不容洗得人清醒了,這人又開始予取予求,當真是一點都不放過機會。
所以眼下,周夢岑防備著直接將他推了出去“你快去把桌面收拾一下。”
“好。”
人還沒離開,浴室門又被拉開。
“一定要物歸原位”周夢岑探出腦袋,一臉凝重吩咐。
不能讓人發現半點蛛絲馬跡
秦墨淺笑“遵命。”
玻璃門“嘩”的一聲,又無情關上。
摸了摸高挺的鼻梁,秦墨覺得自己好像碰了一鼻子灰,等聽到里面水聲響起,他低笑著倚在門外,長腿微曲,閉上眼,重新平復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