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彥行吻了吻她的眼睫,起身將她抱到椅子上單獨坐著,只是還沒等她稍微喘息上一會兒,他烏黑的頭顱便埋了下去。
板寸的短發刺得皮膚又癢又疼,卻不及某處的半分。
梁清清呼吸混亂起來,腳趾繃直,手下意識地去抓他的腦袋,只是剛碰到他就被禁錮住,十指緊扣放在旁邊,另一只大掌也沒閑著,哪兒軟就抓哪兒
混蛋,混蛋,混蛋,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這貨從哪兒學的那么多手段,一次比一次讓人無法招架,但偏偏這種醉生夢死的快樂直戳人心窩,想拒絕又舍不得拒絕,真是氣死人。
梁清清咬住下唇,用盡全身的力氣才讓自己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音,只是細微的嗚咽聲還是不可避免的在浴房里回蕩。
不知道過了多久,范彥行突然抬起頭,一本正經地盯著她,只是唇邊的水光和粗重的呼吸表明他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樣平靜。
他吐息在她肌膚上,冷沉的音調帶著某種引誘的意味,“清清,我們公開好不好我也想從別人口中聽到你是我對象這種話,以后光明正大地對你好,而不是偷偷摸摸的,像是見不得光一樣。”
正到一半,梁清清欲哭無淚地撓了撓他的掌心,這種事能不能事后再談,她現在完全沒有精力去想別的,只是范彥行鐵了心要等到她的答案,她被逼無奈,只能胡亂地點了點頭。
“好,好。”
答應過后,梁清清才后知后覺地覺得范彥行這話有些耳熟,像是在哪兒聽到過,對了,這不是秦珍白天跟她說的話嗎
她就說范彥行這個醋王怎么可能就這么將此事輕拿輕放了,原來是在今晚設局等著她呢
就連今天把所有人灌醉都在他的計劃當中吧她依稀記得他下午在后院當著梁學勇的面提到過喝酒的事情
還有今天晚上一系列的舉動都是在給她下套,誰說欲擒故縱是女人勾搭男人的把戲范彥行這不是玩得得心應手嗎
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梁清清氣得錘了范彥行后背兩拳,只是氣過之后又有些哭笑不得,戰栗過后,被他抱在懷里時,忍不住戳了戳他的胸肌。
“有事就不能直說嘛非要彎彎繞繞來達成目的,我都替你累。”
聽見這話,范彥行就知道她反應過來了,但是這事從一開始他就沒想瞞著她,再者依照她的聰明勁肯定會猜到的。
“就是動動手,動動唇舌,哪累了”范彥行沒個正經,唇邊勾起得逞的弧度,湊到她的耳畔耍流氓。
梁清清翻了個白眼,偏頭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只是怕留痕跡沒敢咬太狠,輕哼道“我本來想著等我去縣廣播局報到的時候就公開的,但我后悔了”
知青點估計還要大半個月才能修好,眼下梁清清松口的時間比之提前了那么久,范彥行自然樂意,只是這小機靈鬼不肯吃虧,愣是轉了口風。
范彥行眸中閃過一絲無奈,咬住她的耳垂,掐著她的腰身,示弱喊道“乖乖,我錯了。”
聞言,梁清清眸光一亮,清了清嗓子“錯哪兒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