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穿著開衫西服、修身筆挺,白襯衣的袖子被微微挽起露出一截過于白皙的手臂,看起來是一個溫文儒雅的紳士。
此時,他一只手搭在一本筆記本上,另一只手抵在自己上揚的唇角邊,滿臉都是和煦的笑容,讓人一看就覺得是一個特別讓人舒服的青年。
他應該很健談,所以與坐在他對面的天內理子關系很融洽。
而就在這時,那個男人似乎注意到了停在半空中的土方十四郎,黑曜石般的深邃眼眸望向他,然后微微瞇起,朝他露出了一個友善的笑容,他張了張嘴,在天內理子低頭吃冰淇淋的時候無聲對他說了幾個字。
終于來了
而就當土方十四郎準備沖下去的時候,那人抬了抬手,將自己的手搭在天內理子的肩膀上,然后朝他笑笑,似乎是在威脅如果他現在就下去的話,他就會對天內理子下手。
這讓土方十四郎身形一頓,而后在對方的眼神示意下隨便找了個地方停下,以正常的走路方式走過去。
但當土方十四郎準備小心謹慎地靠近時,咖啡廳外面已經不見那男人的身影,只有趴在桌子上也不知道是昏迷還是睡了過去的天內理子。
土方十四郎見狀趕緊跑過去,先探了探鼻息,確定對方沒什么事才松了口氣。
避免再引起一些不必要的注意,趕在被人圍觀之前土方十四郎將人帶到了隱蔽的地方,之后打電話通知同伴自己已經找到了人
再然后呢
再然后沒多久天內理子就醒了,有些茫然地看著他們,在他們的詢問下,她才懵懵懂懂地說了自己的遭遇。
她說,自己醒來后沒看見大家有些慌亂,但她遇見了那個黑發男人,男人和他說他是新派來的術師,負責保護她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一開始她還半信半疑,因為覺得土方十四郎他們應該不會在不通知她的情況下就直接把她交給別人。
但那個男人在面對她的質疑時也不生氣,依舊和煦耐心地和她解釋,說什么把她帶到游樂園不是為了什么抓捕綁匪,只是想給她一個驚喜,帶她制造一些以前沒有的回憶。而土方十四郎他們則是接到了很急的任務,不得不不告而別。如果她擔心的話,他可以把她安全送回家,也可以打電話和同伴確認等等等等,可能是那個黑發男人真的一絲惡意也沒
有,也可能是他說的話全部都從她的角度出發考慮,在給某個人發過短信并給予了肯定的答案后,她就徹底放松下來,開始享受游樂園之旅。
在這個過程中,對方帶她去了很多地方,玩了很多有意思的項目,還是她說累了想休息下他們才在咖啡館前坐下。
之后,那人拿出了一本書,和她聊了一些事情
再然后,她迷迷糊糊睡著了,一覺醒來便看見了他們。
這是天內理子的說辭。
而在這之后
天內理子就失去了那特殊體質。
“以上就是這件事的全部經過”
被夜蛾正道扣下來的庵歌姬艱難地吐出最后幾個字。
在聽整件事的經過時,夜蛾正道的表情先從無語然后到驚疑、奇怪然后再到震驚、接著是迷茫而眼下,總之心情就是很復雜就對了。
“你們工作內容還挺豐富的啊。”夜蛾正道按著有些疼的腦袋。
誰又能說一句不豐富呢
在本就有很多任務的情況下主動接下一個會麻煩但沒用的任務,然后在做這個任務中,又是當保鏢、恐怖分子,又是當米o鼠、馬o奧、霍格o茨在讀生、神秘人、異能人士
怪不得最近等待挨批他的事情那么多,原來
嘶頭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