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豐冷笑,手指一揮,那焰縷蜈蚣向著薛葉沖了過去。
薛葉手中的驚鴻劍綻放出光澤,雙手握劍斬出,整個人竟化作了一道驚艷的劍氣。
眼看焰縷蜈蚣的血口就要咬到那道劍氣,只見薛葉在半空一矮身子,竟是避過了正面鋒芒。
驚鴻劍斬下,只聽‘錚’的一聲,那焰縷蜈蚣十數只前腿便飛到了天空中。
“什么,怎么可能?”
詹豐愣住了。
“剛才我一直在躲,是為了摸清焰縷蜈蚣的攻擊路線,一旦找到破綻它的攻擊力再強也沒有任何作用!”
薛葉手中的劍指地面,步步緊逼對方,完全不看身后失去了前腿的焰縷蜈蚣還在原地痛苦掙扎。
“你竟然這么輕易的就擊敗了焰縷蜈蚣!”
詹豐背后發毛,向后退去。
“今日我必殺你!”
薛葉目光堅定不移。
“想殺我?開什么玩笑,我說了今日這里便是你的葬身之地!”
詹豐強行擠出冷笑,故作輕松。
“看來你還有后手,都用出來吧,否則就沒有機會了!”
薛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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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既然如此我便拿出我最后的殺手锏吧,接下來你就會明白了,和我斗你沒有任何活下去的希望,只能是死路一條!”
詹豐一身衣袍狂舞,披頭散發,好似一個魔頭,他的手中竟多出了一個杏黃令旗,舞動之間,妖風頓然大作,一時間飛沙走石,大樹都被攔腰刮斷。
薛葉臉色微變,腳下一沉,好似生了根,任憑妖風再大,也無法撼動他分毫。
“那是啟動考核陣法的陣旗,詹厚德你好大的膽子,竟敢明目張膽的給你侄子作弊,你該當何罪!”
吳長老抓住對方的把柄,頓然大喝一聲。
詹厚德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暗罵詹豐白癡,竟然明目張膽的拿出了陣旗,就算他詹家勢力再大,也不能胡作非為,這般明顯的作弊。
“詹長老,你作何解釋?”
辛長老臉色也沉了下來。
“回辛長老,我不知情!”
詹厚德硬著頭皮道。
“狡辯,控制考核陣法的陣旗只有兩個,一陣插在陣源,另一個便是你來掌握,以防發生意外可以隨便叫停考核,而你的陣旗如今就在詹豐的手上,你怎么解釋?”
吳長老呵斥道。
“我也沒有想到這小子如此膽大包天,竟然將我的令旗偷走了!”
詹厚德面色如常道。
“你胡說八道,我就不信以你的修為那小子能夠在你不知覺的情況下盜走令旗!”
吳長老冷笑。
“事實就是如此,你們都知道詹豐是我侄子,他靠近我當然會放低警惕,馬也有失蹄的時候!”
詹厚德死不認賬。
“辛長老,他強詞奪理!”
吳長老氣道。
“詹長老,就算是你無心之失,你難道就沒有責任嗎?”
辛長老質問道。
“我當然有責任,首先就算詹豐勝了我也會取消他的入門資格,然后我再去找二長老辭職,以證清白!”
詹厚德道。
“你,你……”
吳長老氣的說不出話來,誰不知道二長老就是你的親大哥,一家人自然是相互袒護。
辛長老搖了搖頭不在說話,十幾名長老雖然都負責監考,但權力畢竟在詹厚德的手中,他的位置也的確很重要,負責入門弟子的考核大權,說起來比自己這些外門長老的權力還大。
幾人說話之間,在森林的深處,四頭龐大的妖獸在妖風中已經現形,向著薛葉圍了上來,看氣場,每一頭的實力都要超過焰縷蜈蚣,至少都在開竅境七重圓滿。
詹豐是將考核陣法中,最強的四頭妖獸都召喚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