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營,九皇子坐在帥位,一揮手便將幾案上江洪海的所有物件呼啦到地上。
這時,所有的將領都走進來默默的座下,包括薛葉和上官戀兒在內。
高烈看到薛葉活著回來,面色慘白,目光閃爍。
“殿下好大的火氣呀,是不是斬了卓魯克還不過癮呢?”
江洪海也走了進來,看到九皇子坐在帥位,皮笑肉不笑道。
“江洪海,你可知罪?”
九皇子呵斥道。
“九殿下,我可是天武一品大將,這欲加之罪可不能亂講!”
江洪海道。
“江洪海,其他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你,但通敵叛國謀害皇子的罪名可要其罪當誅!”
九皇子目光冷冷的看著他。
“九皇子,您雖然貴為皇子,也不能紅口白牙那么一說就定我的罪名吧,凡是都要講證據,你若是拿不出證據來胡亂冤枉我的話,我可不會就此作罷,就算鬧到圣上那里我也不會認你的!”
江洪海站的筆直,心中卻是有些發虛。
“你要證據是吧,好,把這份卓魯克寫給江洪海將軍的密信傳閱給諸位看!”
九皇子將獸皮所封的密信拿了出來,遞給了身邊的一位偏將,這密信正是薛葉所繳獲的,在路上就已經給了九皇子。
那偏將看完之后面色大變,然后遞給下一名偏將傳閱,頓時引起了一陣騷動:“真的是卓魯伽的密信,還有蠻神部落的大印……”
“這應該不會造假……”
“我們與蠻族人打交道多年,真偽一眼就能識別……”
……
帥營之中,你一言我一句,江洪海的臉色越發的陰沉,他的目光狠狠的瞪向高烈,此時密信剛好傳到高烈的手里,嚇的他兩只手劇烈的顫抖,臉上已經毫無血色。
“江洪海,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九皇子低喝道。
“此事還請九皇子明察,這封密信在先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有可能是卓魯克的反間計,你可千萬不能上當錯殺了大將!”
江洪海面色強行鎮定,對九皇子彎身拱手道。
“還想狡辯是吧那好,把人證也給我帶上來!”
九皇子早就預料到一般,大手一揮,帳幕揭開,馬良等七人將一個五花大綁的俘虜押了進來,便是被薛葉擒下的冒頓。
“殿下,此人叫冒頓,是卓魯克座下的親衛將領,在一月前潛入天雄關被薛葉將軍擒下,然后讓我們將他關押在天雄關的一家平民家中,經過我們嚴刑拷打,這冒頓將卓魯克與江洪海將軍所有的勾結和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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劃都招了,這是他畫的押!”
馬良將冒頓所承認的罪狀書呈給了九皇子。
九皇子冷眼看著江洪海道:“現在你還有什么好說的嗎?卓魯克不可能派一名將領自投羅網來陷害你吧?”
“殿下,我是被冤枉的,我從來沒有見過此人,你不能聽信他的一面之詞啊,這事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
江洪海依舊不肯承認,但心中卻是無比的慌張,他突然發現坐在首位的那個年輕人是多么的可怕,自己之前還不將他放在眼中是多么可笑的一件事。
在九皇子眼中,自己難道就是一個跳梁小丑的存在,他突然頓悟對方為何扳倒熊成讓自己上位了,因為自己根本就不是九皇子的對手。
那怕自己機關算盡,在軍營中安排無數黨羽來排擠九皇子,對方也都不慌不忙,任由自己放肆,但當他要動手的時候,卻無一人敢為自己說話。
九皇子的可怕之處在于要么不做,要做的時候就要做絕,不給自己任何喘息的機會。
“江洪海,你還不甘心認罪么,非要我對你大刑伺候么?”
九皇子拍案而起。
“九皇子要屈打成招嗎?你現在只是懷疑本將軍而已,并拿不出實證,一天拿不出實證就一天無法治我的罪,一天無法治我的罪我便一天都是天雄關的大將軍,所以誰敢動我一下試試!”
江洪海也是孤注一擲,目光瞪向四周,他的余威還在,無人敢與他對視。
只有薛葉站了起來,冷冷道:“你要實證是吧!”
“沒錯,你能拿得出來么?”
江洪海恨不得有著將薛葉撕碎的沖動,咬牙切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