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著玫瑰的奶油蛋糕最后沒等到安室透親手交還到松田伊夏手上。
下午在看見毛利小五郎在一通電話后匆忙離開,他就和咖啡廳請了病假,按照之前慣用的手法,用大額學費哄對方帶自己這個弟子過去。
剛下車,他就感覺不大對勁。
快餐店門前拉了警戒線,幾輛警車橫在路邊。平時命案現場周圍總有行人或周圍居民圍在旁邊,這次居然除了步履匆匆的警察外少見路人。
即使有人在路口停駐張望,也很快被警員請走。
安室透平時和毛利小五郎一起進入案發現場暢通無阻,今天卻被攔在外面,費了幾番口舌才得以進入。
老舊快餐廳里臟抹布擦過桌椅的味道被一種很腥膩的鐵銹取代,金發男人同自己的偵探師父一起繞過餐桌,朝著被更多警員包圍的衛生間走去。
目暮警官背對著兩人佇立,面上嚴肅凝重,聽見兩人來了也沒精力寒暄,只往旁讓了一步,讓兩人看清前方的情況。
毛利小五郎倒吸了一口冷氣。
安室透斂去剛才和對方說話時臉上的笑意。
入眼是白花花的青白肉色。
染紅發的青年雙手被捆在身后,跪著將臉埋入衛生間的馬桶當中,身上到處是紫青瘢痕,看上去像用棍棒一類的東西毆打出來。
腰背更甚,環著一圈煙疤一樣的傷痕,排布整齊,周圍可見大片掙扎后的挫傷。顯然是有人在他尚有意識的時候燙的。
即使米花市犯罪率極高,但也少見這樣猙獰的尸體,有警員來給目暮警官送文件,目光一瞥就驟然收回,臉色慘白得不敢再看。
“死者今年18歲,是這家快餐廳的員工。”目暮警官低聲介紹。
“18歲”
“他初三輟學,之后一直沒有什么穩定的工作。”他翻了翻手上的資料,“上個月光因為尋畔滋事,就被拘留過四次。”
“原來是小混混”
聽著毛利小五郎和目暮警官的低聲交談,安室透低頭仔細檢查死者。
拍照取證尚未結束,尸體還沒有送去法醫室鑒定情況,還保持著最開始的模樣,頭部向下陷在馬桶當中,耳朵在兩側擠壓。
上面打了一串耳洞,再加上染得亂七八糟的枯燥頭發,和毛利小五郎口中的“小混混”身份匹配。
安室透初下定論后,詢問“沒有嫌疑人嗎”
他走進來的時候看見餐廳大堂沒有任何除警察外的人在。
“目前并沒有。”目暮警官頭疼地開口,“發現尸體的不是店里的人,是晚上有居民聽到餐廳有喊聲,幾次敲門要求對方小聲點都沒人答應,最后報了警。警察破門后發現了尸體。”
“廁所窗戶是開的。后面連通幾條小巷,年久失修的路上沒什么監控,只能從死者人際關系調查。”
說到這個,警察顯然有些牙疼。
安室透了然。
一個月就被拘留了四次的混混,最常干的事情是在街頭和狐朋狗友尋畔滋事,敲詐勒索附近的學生,附近高中的人估計都被他們威脅過,有過節的人太多反倒不好調查。
他借來目暮警官手中的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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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上的青年依舊一頭張揚紅發,表情褪去死后的猙獰后是揮之不去的暴戾,額頭上有一處顯眼的舊傷,像是破口后縫補過,形狀猙獰。
警官恰在此時接起電話“什么好,我知道了。”
“怎么回事”毛利小五郎見他臉色更難看,忙問,“是和案件有關的情況”
“沒錯。”目暮警官吐出一口濁氣,“可以確定是連環案件了。去走訪死者關系的佐藤警官剛才說,他也和前幾天的幾個受害者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