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嘗過了“掌控”的甜頭之后,怎么能愿意再放手呢
所以兜兜轉轉,那群愚昧的鄉下野人又盯上了曾經有“前科”的黑田重一。
黑田重一瞬間惱羞成怒。
好似代表著他曾經轉嫁危機給枷場一家的行為毫無意義
仿佛命運的輪轉,在嘲諷著他。
他恨上了不安分的枷場一家。
他們為什么要逃走為什么要做出這樣背叛的行為為什么
待在村子里被折磨也不會死啊,頂多身體虛弱一下而已。
偶爾忍受一下村民的虐打,等兩天不就會過去了嗎
不過黑田重一在察覺到村里人把目標轉向自己的苗頭時,就帶著父母跑到了東京。
他可比枷場要聰明多了,不會站著挨打。
黑田重一帶上父母去東京,是為了讓他們都出去打工掙錢。畢竟是在繁華的東京,多兩個人幫他解決他的衣食住行的話也會更輕松。
雖然父母也夠愚昧的,但他們卻是實打實的兒子擁護派。
只要他提出要求,他們為了滿足自己這唯一一個兒子,都會盡心去辦。享受著父母服侍的黑田重一,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地找工作。
來了大都市的他不到一個月,首先摸清了吃喝玩樂的地方。
在村子里黑田重一屬于大齡未婚青年,不過因為野曾村實在偏僻,大多數人娶不起老婆,他混在里面倒也不顯眼。
實際上,黑田重一喜歡同性。
仗著父母人生地不熟,也不會知道他的行蹤,黑田重一去了同\性酒吧。
在里面他不必再隱瞞自己的性取向,醉生夢死,享受著燈紅酒綠。
誰知道那兩老貨跟蹤他,等他回到家之后把他打的鼻青臉腫,用最惡毒的語言羞辱他。
還說要往他床上塞女人。
黑田重一趴在冰冷的地板上,眼神仿佛淬了毒,起了殺心。
但他不能親自動手,他沒有把握能把兇案現場做得天衣無縫,躲過警察的追查。
那時候,他的貴人就出現了。
是他給了自己這把強大的咒具。
之后黑田重一又在澀谷偶遇到了枷場由乃。
兩相結合,他腦海里浮現出了一個絕妙的計劃。
“我故意去枷場由乃所在的美容院大鬧了一通,就是為了讓她調到夜班。畢竟白天人太多了嘛,把咒靈引過去的話,礙事的人也太多了,萬一殺不死你媽媽呢我會很失望的。”
黑田重一一邊說著,一邊緊緊的盯著枷場奈奈子的臉。
不想錯過一瞬間她的崩潰表情。
讓他失
望的是,枷場奈奈子知道真相之后,并沒有嚎啕大哭。
枷場奈奈子垂下眼,用平靜的語氣說道“所以后來,你是故意引我先去你爸媽那里。”
“當然”
“這一點我非常感謝奈奈子。”黑田重一無所謂地輕嗤了一聲,“不過奈奈子應該也很爽吧畢竟他們也是在村子里欺負你們最狠的人。”
“那老虔婆在你媽媽臉上直接劃了一道貫穿半張臉的口子,差點破相呢。”
言語鄙視,仿佛黑田重一談論的不是自己的生母。
枷場奈奈子的眼神終于有了波動,道“黑田重一,你該死。”
黑田重一呵呵笑道“如果奈奈子能殺死我的話。”
站在枷場奈奈子身后的紅色式神立刻動了起來,它快速揮舞著手里的法杖,一道蓬勃的紅色驟然驟然朝著敵人黑田重一強攻而去。
咒力球團的速度很快,幾乎眨眼之間就到了黑田重一的面前,他抬起手里的咒具抵擋。
奇怪的是,能量磅礴的咒力團沒有被切開,而是粘著在了劍刃上了一秒之后,陡然縮小了一半。
“呲”
黑田重一手臂用力,成功的將縮小一半的咒力輕松切開,它分成兩半,分別砸向他身后的左右兩側。
水泥地被砸出了五六厘米的深坑,碎屑四濺,零零散散地砸在兩人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