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誰叫鞣造很看重呢,說什么上限很高之類的話。他又一直摸不準吸收的極限在哪里,所以我才需要為他解決煩惱呀。”
“感謝你的付出喲,重一。”
畢竟愿意配合實驗的詛咒師是真的難找,要不然他怎么
會哄騙一個野生咒術師當小白鼠呢
語畢,重面春太干脆利落地把斷裂的劍刃送進了黑田重一的胸膛。
后者雙目圓瞪,直接斷氣。
重面春太站了起來,又踢了他一腳,吊兒郎當地道“真是討厭的眼神。”
“對了,剛才那一擊對那個小女孩來說還是很強的吧,希望已經死了,不然又要補刀”
走走跳跳,嘴里哼著歌的重面春太忽然察覺到不對勁。
太安靜了。
他以極快的速度扭身回去,在天臺的另一邊看到了兩個不速之客。
月光銀輝從云層的縫隙里透出來,輕柔灑落下來,如一層月光薄紗,柔軟地披在那二人的身上。
兩個人一黑一白,并肩而立著。
輕柔的風拂起他們的衣角,輕薄的月光追逐著。
黑色半長發的人懷里抱著奄奄一息的小女孩,抬眸掃過來的眼風充滿殺意。
他身側還盤桓著一只丑陋的咒靈。
呀,式神使嗎
再看另一位,在月輝下愈發顯得圣潔而神圣,眉眼里含著笑意。
手上沒有咒具,咒力感知到的實力也一般般,大概三級咒術師。
雖然實力不行,但外表非常唬人呢,他第一眼見到的時候有被嚇到。
所以,只是穿的好看嗎
黑狐貍,和白鶴啊。
重面春太心里不以為意,但臉上卻條件反射性的露出一個笑容。
他舉起雙手做無辜狀“拜托,別這樣看著我。我可不是傷害那位小妹妹的罪魁禍首哦,你們看,犯人已經死了呢。”
他指著身后的尸體笑著說道,“看在我殺了他的份上,我們就此別過,怎么樣”
“美容院的咒靈,是你引過去的。”在靜謐的夜晚中,白發人首先開口。
重面春太眼神一凝,嘴上插科打渾“您說什么,我聽不懂哦。”
“那一把咒具,是你給黑田重一的。”
“也是你,故意挑起黑田重一和奈奈子的爭斗,坐收漁翁之利。”
“這整件事,都由你主導。”
夏油杰攥緊了拳頭。
短暫的沉默之后,重面春太再次掛上了嬉皮笑臉的表情“哎呀,瞞不住了呢”
是來尋仇的吧
光看氣息,是黑發的那個更強一些呢,但對方又是式神使,只要偷襲到本人就好了。
另一個,隨意就能殺掉吧。
這樣想著,重面春太的惡趣味發作,飛速思考要怎么做,才能讓兩人更痛苦。
重面春太的視線往下移了一點,在枷場奈奈子身上一晃而過。
因為是在乎的人被傷害了,所以表現的才這么充滿敵意吧
重面春太依舊是笑嘻嘻的樣子,但他確信自己已經找到了突破之法。
“你們不覺得好玩嗎”
“我覺得很好玩啊
”
一邊說著,另一邊,在重面春太的控制下,一把手柄為一只紫黑色的手的刀緩緩從邊緣摸到了對面二人的身邊。
這個角度,正好把那個黑發人和小孩一起穿透呢
重面春太興奮到呼吸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