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窗,或是,輔助監督。
那時她才發現,京都高專的人就因為術式的強弱給她下了定義。
早田真花安慰自己“先天條件比不上更強大的術師”這是事實,她無法在這方面抗爭。
高專僅教授給她了釋放帳的方法,就讓她去做了輔助監督。
高專可以用來培養平民咒術師,同時是咒術世家用來玩樂的場所。
早田正花被分到了一個姓禪院的少年咒術師,從一見面起,他就開始不停地評鑒自己的外貌,用惡毒的詞匯侮辱她。
早田真花強行忍耐著情緒,把他送到任務地點,并放下了帳。
青年的實力很強,不到一分鐘就祓除了那一只一級咒靈。
就在早田真花看到任務完成,解除了帳的那一瞬間,她被從身側襲來的一只漏網之魚的咒靈撲倒了。
早田真花根本沒有在高專學到釋放帳以外的能力,只能依靠滾爬等動作艱難地躲避。
期間,早田真花向他求救,那個少年就站在一旁,饒有興致地欣賞她狼狽的模樣。
仿佛看夠了戲,等早田真花差不多要死在咒靈手里時,少年終于出手,一擊便祓除了那只咒靈。
早田真花聽著他高高在上的嘲笑“我討厭你的眼神。”
“不夠柔順,不夠嫵媚,就像是有火焰在燃燒一樣,作為輔助監督,或是作為一個女人,都不合格。”
“剛才求饒的眼神就不錯,讓你變得可愛了不少,所以繼續保持吧。”
他這樣說著。
早田真花嘗試向京都高專反應,向總監部反應,得到的卻是沉默和訓斥。
“你只是個輔助監督而已,他是前途無量的一級咒術師,胡鬧。”
“是你觀察不力,沒有發現咒靈的存在,禪院他救
了你,你應該心存感恩才是”
高專養著無父無母的你,你就當是回報好嗎冷靜下來,不要再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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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種說法輪換著來。
他們卻齊齊地忽視了早田真花即便弱小,也是有感情和自尊的人。
而且弱小,就該被侮辱嗎
當早田真花想要親自去找那個禪院時,卻得到了他已經回歸本家,靜心修煉咒術的消息。
看吧,報復不到,也碰不到。
仿佛天地渺茫,只有她一個人在卑微的邁步。
之后,早田真花“叛離”了咒術界,成為了一名詛咒師。
和她預想的一樣,無論是高專還是總監部,都沒有人在意她的離開。
早田感覺就像一只掙脫出囚籠的小麻雀,平凡弱小,還遍體鱗傷,卻努力地拍動著翅膀,獨自一人摸爬滾打了許久。
然后仿佛用盡了這一輩子的好運氣,撞見了教祖的懷里。
她是教祖最虔誠的信徒。
早田真花跪在教祖膝蓋邊。
她并不想教祖去那給予了她噩夢的地方,即便她很清楚教祖的強大。
但
“真花,別哭。”
微量白皙的手指輕柔地擦拭著她不知何時掉下的眼淚。
桐原司放輕了聲音,道“我不會去很久,畢竟我們的新家馬上就能搬了,對嗎”
抬頭望向教祖,淚水形成的霧模糊了她的視線。
但早田真花依舊看到了他神子般耀目的七彩瞳孔。
“嗯。”
早田真花又笑了起來,胡亂的抹著臉上的淚水,低頭帶著鼻音說道“對不起,這樣完全不可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