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音在“羂索”二字上。
并未,他最近沒有再回到日本境內。
桐原司微笑轉頭“好,我的問題問完了。夜蛾老師,看來我們可以準備去找那一位咒具師了。”
夜蛾正道點頭“那位咒具師,我之前也留過他的聯系號碼,先約個見面時間吧。”
他掏出懷里寫著電話號碼的小本子,找到了對應的號碼。
猶豫了一下,先給咒具師的徒弟撥出了電話。
咒具師都是有一些怪脾氣的。
也算恃才傲物。
比如這一位組屋重男,先前夜蛾正道接觸過,對自己的徒弟非常嚴厲,已經到了動輒打罵的地步。
生活作息
上也有些怪癖,從凌晨五點到下午五點,一般是他制造咒具和處理雜事的時候,晚飯過后開始補覺。
隨著電話撥出,嘟嘟的忙音響起,那一頭始終沒有人接。
夜蛾正對道有些疑惑,按理來說這個點,應該是能聯系上的才對。
等電話無人接聽掛斷之后,夜蛾正道對照著咒具師本人的電話打了兩遍,依舊無人接聽。
一個人不接電話還好。
都不接就顯得異常了起來。
夜蛾正道心頭一跳“不會是出什么事了吧”
桐原司提議“夜蛾老師,知道咒具師的地址嗎如果真的出事,不如直接去找人。”
夜蛾正道是知道咒具師的工作室位置的,之前有一柄咒具需要維修,他按照咒具師給的地址送回去過。
刻不容緩,動身。
夜蛾正道沒有再喊輔助監督,而是自己開車。
咒具師工作室的地址在京都某處,也是人跡罕至的深山老林,和高專有異曲同工之妙。
夜蛾正道大概開了一個小時左右,兩人抵達了地點。
桐原司下車的時候,抬頭望了望天空,面前這一片蔥郁高大的林木幾乎是遮天蔽日,將山上的陽光遮擋的絲毫不剩,僅有細微的光斑在地面上搖曳著。
清脆的鳥鳴不斷響起,除此之外,沒有其他任何聲音。
反而讓人覺得詭異。
夜蛾正道把車停好,領著桐原司走到徒步上山,走了大概五分鐘左右,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
夜蛾正道本能的將桐原司護在身后,操控著在他肩頭上的猴子咒骸,擺出迎敵的姿勢。
忽的,一個滿頭鮮血的男人從旁邊竄出來,他身上分外狼狽,鮮血幾乎要把他的衣服染成深紅。
他見到了桐原司兩人,仿佛見到了救世主一樣,跌跌撞撞的朝兩人奔過來。
口中還不斷呼喊著“救命,救命有人要殺我”
夜蛾正道一愣“柴崎”
此人正是咒具師的徒弟,全名柴崎輝,夜蛾正道之前和他接觸過。
見到他臉驚恐,仿佛被人追殺的模樣,聯想到電話都打不通的情況,夜蛾正道急促詢問“發生了什么事”
“老師、老師之前樹敵太多,有人追殺上門了”
柴崎似乎終于撐不住了,大口的喘著氣說完這句話,就“撲通”一聲暈了過去。
夜蛾正道一驚,立刻把人攙扶起來,高聲呼喚了幾句之后發現柴崎好似被打到了腦子神志不清之后,滿臉擔憂。
他把人交給桐原“桐原,你帶著柴崎躲起來,既然是尋仇,也許會有人埋伏,我先讓咒骸先去看看情況。”
桐原司動作隨意地接過人,想點頭應是,忽然感覺有人在摸自己的腰。
不是無意識的行為,而且他還想往上摸。
桐原司“”
“砰”
不遠處的夜蛾正道“”
發生了什么
桐原司收回腿,表情厭惡地望著被他踹到石頭上,大口嘔血的男人。
“嘖。”
他惡狠狠地嘖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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