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組屋鞣造情況不同。
追著桐原跑的麻煩不論大小,如果不斬草除根,總會有卷土重來的可能。
不對敵人手軟。
桐原司說“麻煩和總監部有關,中間又牽扯到了千年前就在活躍的詛咒師,名為羂索,他”
略過總監部被他一鍋端的事,桐原司將近段時間發生的事簡短說明。
然后說道“所以我和夜蛾老師都認為,首先需要增強己方力量。”
“你說他頭頂上有縫合線”組屋重男眼眸一沉。
桐原司“是,頭頂的縫合線是羂索用術式替換身體的束縛,永遠無法愈合。”
見組屋重男面色不愉,桐原司問道“您見過他”
組屋重男點頭“是,我制作的咒具除了定制之外,其余的一部分會放到黑市去拍賣。”
“大概二十年前,我見過一個頭頂縫合線的女人,拍走了我的作品。”
二十年前,女人,縫合線。
諸多關鍵詞加起來,夜蛾正道立即確認“她”就是頂替別人身份的羂索你看。
“您那次出售的咒具是什么”
“
天逆鉾,能夠強制解除一切術式的咒具。”組屋重男說。
強制解除一切術式
夜蛾正道呼吸都沉重了不少。
組屋先生不愧是當代最強的咒具師。能制造出這種逆天的咒具。
“這一柄咒具是我研究古代咒具師留下的資料而制造出來的特級咒具。”
組屋重男嘆息道“雖然是特級,但除了能夠解除術式之外,它沒有其他任何可取之處。”
“無論是硬度,還是鋒利度,甚至比不上一級咒具,如果碰到的敵人使用稍微堅硬一些的咒具,僅需要一擊,天逆鉾就能被毀壞。”
也就是說,天逆鉾只適合在對手并不知曉這柄咒具的作用時迅速出擊。
一旦對手反應過來,用咒具反擊,天逆鉾就成了一次性用品。
“起初我還為我制造出這樣一把逆天的咒具而沾沾自喜,給它取名天逆鉾。”組屋重男說。
“后來我發現了它的缺點,便也不想留著它收藏了,又不想把它給世家,就放到了黑市上拍賣。”
隨后就被頭頂縫合線的黑發女人拍走。
夜蛾正道弄清楚了來龍去脈之后,對組屋先生對咒具的高標準感到震驚“”
能夠解除一切術式的咒具已經算是驚世駭俗了,還同時要求它攻擊力高,硬度高
是不是,太苛刻了
夜蛾正道對組屋重男追求完美的想法肅然起敬。
組屋重男咂了咂嘴表示可惜“后來我又嘗試著在保持解除術式不變的前提下,提高咒具硬度。”
“但是無一例外地失敗。”
桐原司說“這也相當于一種平衡和束縛吧犧牲了硬度,換取解除一切術式的特性。”
咒術界講究平衡。
組屋重男欣慰地看了桐原司一眼,現在他是帶著濾鏡看人,哪怕桐原司說什么都笑瞇瞇的。
夜蛾正道很快想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眉心緊皺
“如果羂索手里擁有這種危險的咒具,那么即便是五條家的六眼無下限術式也防不住他。”
“羂索本就對五條悟有所圖謀,一旦他進行偷襲”
組屋重男搖頭,否定了夜蛾正道的猜想“他可以偷襲,但不可能成功。”
“我記得六眼能夠瞬間看透對手的術式和咒力痕跡。”
對于出生就打破了咒術界平衡的五條悟,組屋重男也有所耳聞。
咒術界的消息的流通速度,說快不快,說慢也不慢。
至少組屋重男對五條悟的術式就了解得很清楚。
“試問誰能在六眼的監控下,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靠近五條悟,解除他的術式”
收斂咒力,降低存在感,能夠騙過普通咒術師的眼睛,但騙不過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