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易景臣懵懵地看向張總,仿佛聽不懂他說的鬼話。
張總已經確定他的身份,繼續提示,“十幾年前,在嚴家祖宅的時候,我曾經與你有過一面之緣,嚴少爺。”
“哦,不記得。”易景臣甩甩頭,毫不留情地說,“我現在姓易,嚴家有新的少爺,麻煩你不要亂叫。”
都已經4202年了,還有人用少爺這么老派的叫法。
以為自己在拍民國電視劇嗎
還有,攀關系之前能不能搞清楚,我跟嚴家那邊斷絕關系多少年了,村里沒通網嗎
易景臣強忍住翻白眼的沖動,詢問張總還有事嗎
張總碰了個硬釘子,半晌說不出有用的話。
“那我走了,staff讓我們集合呢。”易景臣留下這句,快步走遠。
張總望著他的背影,疑惑地皺眉。
他確定自己沒有認錯,易景臣確實是那位富可敵國的嚴家少爺。
只是斷絕關系
嚴家偌大的家族,會隨隨便便跟親兒子斷絕關系嗎
他轉念一想,又覺得易景臣說得,應該沒錯。
假如沒有徹底斷絕關系,那么注重血脈傳承的高門旺族,怎么會同意嫡長孫改姓,又怎么會讓他來選秀拋頭露面
易景臣走出好幾步,掉轉方向,躲進一個沒有鏡頭的更衣室,閉起眼睛揉了揉眉心。
“嚴少爺”
易景臣緩緩睜開眼,眼底一片厭膩,“上次聽到這個稱呼,還是上次。”
“宿主,這種時候不要說廢話文學啦”呱呱燃起吃瓜的興趣,激動地追問,“你真的是豪門少爺嗎”
“想吃我的瓜”易景臣立刻鎮壓,“做夢吧你”
呱呱委屈那么大,不肯放棄,繼續從他嘴里套話,“那你后來改姓易,是隨媽媽姓嗎”
“不是。”易景臣回答,“母親那邊,也跟我斷絕關系了。”
自從被父母雙雙拋棄到現在,易景臣已經當了整整十年流浪貓。
不對。
應該是九年。
“因為父母不愿意認我,后來我隨外婆姓。九年前,她去世了。”易景臣輕描淡寫地說完,卻聽呱呱哭得呱呱呱呱。
“宿主,你好慘啊你加入賣慘賽道,他們肯定賣不過你”
“閉嘴吧,我有什么可賣的。”易景臣實在沒忍住,翻了個白眼,“父母只是不把我作為繼承人培養,卻沒有克扣撫養費。我每天從五百平的貓窩醒來,打開兩千平的衣帽間選s服特別有錢,時間自由沒人管,長得還英俊,讓我怎么賣慘”
呱呱“呃”
白心疼這只貓了
“宿主,那你為什么躲進更衣室”
難道不是觸及往事,打算避開鏡頭偷偷舔傷口嗎”
“因為,我突然意識到”易景臣輕輕蹙眉,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我既然那么有錢,為什么不使用鈔能力呢”
“宿主”呱呱大驚,“買出道位是違規的你會踐踏選秀的規則踐踏其他練習生的夢想哇”
“想什么呢”易景臣露出莫名其妙的表情,“我是說,應該給本體買個豪華貓爬架和貓糧,省得它每天只能關在宿舍吃水煮肉。”
再苦不能苦貓貓,再窮不能窮罐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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