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極少數情況下,基因種子提取器也能作為存儲某些貴重有機物的存儲介質。
而對于帝國而言,泰倫蟲族的基因數據顯然是一種非常寶貴的資源。
這片空間雖被稱之為蟲巢母艦的核心,但除了彌漫于空氣中的腐蝕性氣體之外這里其實并沒有外界那樣四伏的危機。
藥劑師們回收基因數據的工作進行得非常順利
至此,帝國攝政跳幫蟲巢母艦的主要目的已經達成。
那么接下來,便到了這艘令人厭惡的蟲巢母艦迎接死亡的時刻。
帝國戰士們登上了來時的跳幫載具與登艦魚雷,在艦隊導航者的指引之下,忠誠的戰士們得以安全返回死亡之眼號
帝國戰士們已經完成了收集基因數據的任務,這也就意味著這艘蟲巢母艦對帝國的最后一點價值已經被徹底榨干。
帝國永遠不會向異形投下任何一絲仁慈與憐憫
當最后一枚登艦魚雷成功回收之時,帝國攝政也在此刻淡漠的按下了手中的引爆裝置。
這片瘋狂的宙域仿佛陷入了剎那的凝滯
除了依舊在正常運轉的帝國艦隊以外,與帝國交戰的生物艦隊皆陷入了一陣漫長的沉寂。
充斥著死亡與毀滅的火光從蟲巢母艦之上轟然綻放。
璀璨而炙烈的光束短暫照亮了這片漆黑的宙域,充斥著死亡氣息的光束匯聚成了一朵代表毀滅的死亡之花。
體積數百公里的蟲巢母艦被熾烈的火焰與洶涌的沖擊波所吞噬
失去了承擔著中繼器職責的蟲巢母艦以后,龐大的生物艦隊瞬間便陷入到了混亂之中。
即便擁有著蟲巢意志的指揮,泰倫的生物艦隊依然被忠誠的帝國艦隊所壓制。
而在失去了蟲巢意志的指引以后,龐大的生物艦隊瞬間便陷入到了難以言喻的混亂之中。
趁著生物艦隊陷入混亂的大好時機,忠誠的帝國艦隊悍然發動了洶涌的攻勢
遵循著帝國攝政的意志,死亡守望艦隊中的每一艘戰艦都向著蟲巢戰艦傾瀉出了洶涌的火力。
無以計數的宏炮與光矛交織匯聚,在冰冷的虛空中鑄成了一朵死亡之花。
數小時的交戰過后,殘存于行星軌道上的泰倫艦隊已被帝國艦隊的洶涌火力徹底吞噬。
當最后一艘生物戰艦化為懸浮于銀河之間的碎肉以后,帝國攝政重新將目光,投向了數千公里之外那個被蟲潮入侵的帝國世界。
地表之上的局勢明顯已瀕臨絕境
即便是在行星軌道之上,帝國攝政也能清晰的看到熊熊燃燒的火光與不時發生的爆炸
“我們應該拯救這一帝國世界”擺脫了瘋狂的火龍之主瞳孔中閃過一絲憐憫之色。
“的確,現在下去的話說不定還能拯救一些幸存者。”帝國攝政握著帝皇之劍的手掌微微發力。
星球之上的慘狀讓帝國攝政為之憤怒
遵循著帝國攝政的意志,剛剛結束一場慘烈戰爭的死亡守望與黃金軍團,再一次聚集到了死亡之眼號的底層甲板。
機械神甫與技術軍士們,已對軌道空降艙完成了最后的調試
在帝國攝政與火龍之主的率領之下,忠誠的帝國戰士們滿懷著憤怒踏入了軌道空降艙之中。
數以千計的軌道空降艙滿載著阿斯塔特與禁軍,裹挾著帝皇的怒火狠狠地墜向了星球地表。
幾乎是在頃刻之間,聚集于巢都之外的泰倫蟲族便遭到了來自阿斯塔特的毀滅性打擊。
操縱這場蟲潮的節點生物,只有寥寥的五頭泰倫武士
如此數量的泰倫武士再加上洶涌的蟲潮,足以輕而易舉摧毀一個繁華的帝國世界。
但在成建制的阿斯塔特與禁軍面前,這種程度的戰力簡直與初生的嬰兒般脆弱無力
操縱著這場蟲潮的泰倫武士被一支禁軍小隊所斬首,失去了節點生物的指揮以后如同潮水般的低階蟲族瞬間便陷入了混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