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兄弟,這都是應該的。”他的目光不冷不熱的從薛棠身上掠過。
薛棠“”
跟她有什么關系
秦陸不疾不徐的說“秦家的暗衛也都趕往了北境,憑將軍的本事,一定會安然無恙的。”
薛棠暗戳戳的想果然,秦家的左右護法都在暗中安排了,看來秦家的實力比她之前想的還要強大。所以聽了慕顯的建議,做一個安靜的聽眾是對的。
慕顯“但是我們必須穩住京城的局面。”
“是有人對秦家的生意下手了”司危問道。
隨即,司危輕輕勾了勾唇,“秦家的生意盤根錯節,而且積累了近百年,不是那么容易被撼動的,這些慕顯你應該很清楚,不必過分擔憂。”
“積累了近百年,自然不必擔憂,但是將軍辛辛苦苦打拼出來的就不一定了。”說著,慕顯指了指頭頂。
“那位要趁機奪了威遠”司危眸色冷了冷,“他竟然這么容不得秦驍”
慕顯點了點頭。
“一個半成不成的生意,秦驍不在,你處理起來確實不容易。”司危頓了頓,又說“既然這樣,不如順水推舟,拉誰入伙,把風險分出去。”
威遠
怎么聽著像鏢局的名字
但是秦家貌似沒有鏢局,那就是什么大生意的名字。
薛棠默默的想。
慕顯嘆了一口氣,“可是,那是將軍的心血,讓別人摻和進來,將軍回來我不好交代。而且威遠的風險特別大,就算想找人分擔風險,那也要找那位手里的大戶。”
慕顯又指了指頭頂。
薛棠都替他累,不就是皇上嗎有啥不能說的,這里又沒有外人。
她當然不知道慕顯的苦衷,慕顯現在提起那兩個字就想罵娘,而且開了口會真的罵出來的那種,那兩個字可以偷偷說,但是開罵,那就是另外的風險了,所以才不敢提。
司危瞇著眼,點了兩家,“段家,墨家”
他們面色如常,沒有避諱薛棠,可能都覺得她聽了也是白聽,根本聽不懂。
慕顯無奈地說“威遠畢竟涉及海外。”
司危頷首,“段家和墨家一直受了那位的旨意,想瓦解秦家的家業,所以,這是他們的機會。”
慕顯偷偷瞄了一眼薛棠。心想現在豈止是秦家的產業,段家很可能還要撬將軍的墻角。
他這一瞥,剛好看見薛棠垂著頭,一臉認真思考的樣子,更加迷人的樣子。
他捂著心口。
將軍啊,快回來吧,你女人就要被拐跑了。
司危問“所以,慕顯你的意思是”
“請司大人幫忙往后拖一拖,最好能拖到將軍回來。”
司危也瞥了一眼薛棠,“我盡力。”
薛棠已經從這段對話里分離出了關鍵詞威遠,海外,皇上,皇商。
威遠是秦眀淵一手創辦的,還處在創業初期。
將軍創業未半,而中道消失不見。
她推測,涉及海外不好讓皇上插手的原因,很可能是秦眀淵跟國外的官府有往來,這牽扯到敏感的忠君愛國問題。
從她的了解來看,秦家世代忠良,根本沒心思造反,秦眀淵或許想效仿鄭和,開通什么海上貿易罷了。
但是秦眀淵是大靖的戍邊將軍,手里有實打實的軍權,功高蓋主,皇上可能要趁著威遠的由頭除了秦家。
原來皇商段家跟秦家是這么的對立,那當初對段家兄弟倆下手還是太輕了。
至于墨家的人,還沒見過,但以后一定能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