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棠上了秦家的馬車。
司危也沒有再騎馬,而是上了慕顯的馬車。
兩輛車并駕齊驅,真的又去萬通逛了一圈,之后薛棠又到饕餮樓點了一大桌子的招牌菜。
“秦遠不麻煩,跟秦遠和秦明厲扯上關系的、暗中的那些人,才是麻煩。這件事不解決,秦家恐怕不只是敗落那么簡單。”
聽了司危的話,慕顯下意識看向薛棠。
司大人真是,跟夫人說這些做什么,夫人本來就怕自己要過窮日子,這樣一說,她豈不是要擔心秦家被誅九族她不會偷偷跑路吧
慕顯正想怎么安撫一下薛棠,就見她不緊不慢的站起身,淡淡的回了司危一句“嗯”,然后淡道“我還要去南曲班子,就不陪著司大人一起用晚飯了。”
這樣子,就像今天的事在她那里還不如秦明書難對付。
慕顯下意識咽了咽口水,“我送夫人”
薛棠沒拒絕,微微頷首,“好”
司危站在窗邊,目送著薛棠和慕顯一前一后的穿過馬路走到南曲班子的門前,他才回身,對著門口的一個小二吩咐道“去司家,叫司芳云過來,就說我請她吃飯。”
小二不明所以,看了一眼滿桌子的菜,麻溜的跑去司家送信了。
南曲班子門前,李班主已經等在那里有一會兒了。
他看見薛棠、司危、慕顯一起進了饕餮樓,計算著時間,想等幾位大佬先吃幾口再去報信,沒想到他只等了個上菜的工夫,這位夫人就自己找了過來。
李班主想秦夫人可能是看見他站在門口翹首以盼了。
當的是個班主,卻操著老父親的心,急得頭發都快白了,他容易嗎
“秦夫人好”
李班主打完招呼,幾人話不多說,直接跟著一個小廝前往了那處所謂的“懸崖”。
徒步登上那處小山包后,已經是戌時了。
慕顯抬頭看看月亮,這才后知后覺。
他跟來做什么
他這時候不是應該在饕餮樓的密室里看賬本嗎
看見來人,追光哭唧唧的跑過來,“夫人,您可算是來了。”
薛棠淡淡的點了點頭,指著山頂的一個小帳篷問“那是什么”
那是秦家軍用的營帳,夫人肯定知道,所以夫人一定是問帳篷怎么在這。思考完,追光才道“二公子先在里面沐浴更衣了,現在他正坐在懸崖邊喝酒,說是暖暖身子再跳。”
慕顯“呵,還挺有儀式感”
薛棠抬頭看看天色,轉身對慕顯說“很晚了,辛苦慕老板,你先回去吧”
好不容易爬上來的,這么走了,怎么可以慕顯嘴角抽了抽,“沒事,不急。”
薛棠聞言,也不再管他,而是對著秦陸抬了抬手。
秦陸也不知從哪里弄過來一個背包,恭敬的遞上去。
秦明書是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然后收拾妥當,又在帳篷里睡了一覺,這才出來喝酒的。
事先準備好的“安全繩”有一麻袋那么多,就堆在他身邊。
他一手拿著酒壇子,一手伸向夜空。
夜色真美啊
他閉上眼睛,感受著周圍的夜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驀地,背后一陣疾風逼近,秦明書被一腳踹了下去。
他還沒系安全繩
窒息感一下蔓延全身,心跳不由漏了一拍。
秦明書“艸”
緊接著,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腰帶。
秦明書感覺腰上一緊,仿佛腰上又多了一根繩子,將他與身后的人綁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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