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黑色斗篷的白人男子,走到悼念安吉拉的照片前。
男子靜靜的立在照片前,雙眼通紅,神色哀傷。
男子伸出右手,似乎想要撫摸安琪拉的照片,但手伸到一半又縮了回去,似乎在畏懼什么。
就在此時,白人男子似乎聽到了動靜,扭頭望向身后,看到一名黑發青年和一個黑人向他走過來。
他正準備離開,被黑發青年攔住了,“伙計能借個打火機嗎”
白人男子淡淡的說,“rry,我不抽煙。”
趁著說話的功夫,盧克和小黑已經確認了白人男子的身份,正是他們在黑診所看到的傷者。
小黑當機立斷,掏出手槍對著白人男子喊,“d,不許動,你被捕了。”
白人男子倒是沒有太驚訝,冷聲道,“你們利用我對安琪拉的感情來抓捕我。還真是夠無恥的。”
小黑有些不滿,“你這是什么意思啊怎么說的好像我們才是壞人,安吉拉是誰殺的你告訴我”
白人男子嘴角抽搐了一下,只是怒視著小黑和盧克,卻無法作答。
盧克拿出了手銬,“既然你不想在這說,我們就換個地方說。”
在這個廣場曬了一天,吃了一天的風,他早就想離開了。
得知盧克和小黑抓住了嫌犯,大衛、雷蒙、珍妮都聚攏過來。
眾人一起押著嫌犯返回警探局。
返回警探局后,珍妮和雷蒙帶著嫌犯辦理的看押手續。
同時采集了嫌犯的dna樣本和牙印。
盧克和小黑吃了漢堡,略作休整,準備提審嫌犯。
一個小時后警探局審訊室。
嫌犯被拷在審訊椅上,目光掃視四周。
與其他嫌犯來到審訊時候的緊張和恐慌不同,他臉上神情淡淡的,仿佛并不是很在意周圍的一切。
“咯吱”
審訊室的門開了,小黑和盧克走進審訊室。
盧克坐在審訊桌后面,開門見山道,“你叫什么名字”
“卡夫羅特里。”白人男子應了一聲,反問,“你們是怎么抓到我的”
盧克敷衍道,“警方對你的作案經過以及作案手段十分清楚,抓到你只是順理成章的事。”
卡夫羅瞪著盧克,“你們為什么抓我”
“我們懷疑你涉嫌參與了兇殺案。”
“你們有什么證據”
“警方已經采集了你的牙印和dna,只要等到鑒定結果出來,自然能給你定罪。
如果你現在提前認罪,還能爭取到一份有利的認罪協議。
相信我,現在主動說對你比較有利。”
“我不知道該說什么。”
盧克問道,“是不是你殺了安吉拉。”
卡夫羅閉上眼睛沉默不語。
小黑說道,“嘿,小子啊,別以為不說話就能逃脫法律的制裁,我們已經掌握了足夠多的證據,即便你不說話,一樣能在法庭上給你定罪。”
“你們真想聽我說話。”
“當然。”
“那我給你們講個故事吧。”
盧克做出洗耳恭聽的姿勢,審訊最怕的就是嫌犯不說話,不回應。
只要他肯說,總能聯系到案情,說的真話對警方有用,說假話一樣會被警方發現問題。
隨后卡夫羅陷入了回憶中。
幾年前。
洛杉磯郊區,吸血鬼城堡。
這是一家吸血鬼題材的恐怖屋,位于整個游樂場的南側,背靠山崖,終年不見陽光。
一個十來歲的少年跟著父母來游樂場游玩,望著城堡露出驚奇的神色,“媽媽,我要去城堡里玩。”
進入吸血鬼城堡游玩是需要另買門票的。
少年想進去玩,但門票的價格不便宜,三張門票超出父母的心理預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