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資料干凈不是壞事,平常相處也沒人會懷疑,但嫌犯手無寸鐵打傷了兩名持槍警員,卻沒有絲毫軍事訓練經歷,這就詭異了。
盧克求教,“副隊,你經驗豐富,你覺得是怎么回事”
副隊哼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用非法手段做的就是假,用符合法律手段做的就是真。
而法律的本質只是用來制約普通人的工具。
這家伙背景肯定不簡單,可能有某個強力部門背書。”
盧克贊同副隊的想法。
他讓馬修調查麥凱爾亞瑟的資料,原本是想摸清他的底細,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為接下來的審訊做準備。
但現在看來官方資料是指望不上了。
盧克也沒有放棄,吩咐道,“副隊,你和珍妮去嫌犯工作的地方,詢問他的日常表現,看看有沒有什么異常地方。”
“馬修,你負責查嫌犯的手機。”
“雷蒙,跟我去一趟嫌犯家。”
盧克兩人按照系統上的地址找到了嫌犯麥凱爾亞瑟的家。
這是位于洛杉磯南部的公寓,公寓有些年代了,沒有電梯,只能爬樓梯。
麥凱爾亞瑟家住在四樓,盧克象征性的敲了敲門,沒人回應,才讓專業人士開鎖進入公寓。
公寓面積不大,一室一廳一衛,屋子里打掃的很干凈,物品堆放的很整齊,客廳放著一個三米寬的書柜,上面擺放了不少的書籍。
除此之外,整個房間看不出特別的。
盧克和雷蒙還是仔細檢查一遍,依舊沒有發現什么異常物品。
回到警局,副隊和珍妮也回來了,他們也沒有查到什么有價值的線索,嫌犯所有的同事都覺得他很普通,很和善、很好相處,幾乎沒有人說他壞話。
馬修檢查了嫌犯的手機,對方使用的是非智能手機,除了打電話干不了別的,通話記錄也不多,都是跟幾個關系比較好的同事聯系。
沒有查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盧克也很無奈。
他推測,對方要么徹底金盆洗手,要么是隱藏的很深,還有另外一個庇護所。
如果是前者,調查的意義不大。
如果是后者,調查的難度太大,盧克沒有那個時間、精力和人力。
所以,他選擇輕裝上陣,直接審訊。
這也是無奈之舉。
翌日上午。
劫桉謀殺司第一審訊室。
盧克和小黑走進審訊室。
小黑望向審訊桌對面的黑人男子,臉上的神色有些復雜。
有怨恨、有慶幸、其中也夾雜著一絲感激。
他很清楚,當時這個男子有機會直接殺了自己,甚至可能比打暈自己更容易,但對方并沒有這么做。
盧克也打量著對面的黑人嫌犯,問道,“姓名”
“麥凱爾亞瑟。”
盧克試探道,“我問的是你真實姓名”
黑人男子神態輕松,“這就是我真實的姓名。”
“你面臨三起入室傷害桉的嚴重訴訟,很可能會被判死刑,就一點都不擔心”
麥凱爾亞瑟攤攤手,“擔心有用嗎”
“你為什么要傷害薩尹德麥肯”
“我之前說了,他是個變態,這種人應該受到懲罰。”
“他都做過哪些變態的事,說出來聽聽,如果觸犯了法律,我可以考慮起訴他。”
“沒用的,被他傷害的人已經死了。”
“你指的是諾維娜瓊斯”
麥凱爾亞瑟輕嘆一聲,“沒錯,她是個可憐的女孩”
“你是為了她才傷害薩尹德麥肯的”
“是的。”
“你和諾維娜瓊斯是什么關系”
“朋友。”
“男女朋友關系”
“只是普通朋友。”
“你們怎么認識的”
“有一次在大街上,我看到一個小偷試圖搶走她的背包,我幫她奪回背包,她出于感激請我喝咖啡,我們就這么認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