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手搟面煮好了,澆上兩勺牛肉湯,大塊的牛肉,撒上一把香菜,色香味俱全。
盧克餓了,不過幾分鐘就吃完了一大碗面。
威爾也一樣,將菜撥進碗里,攪拌在一起吃。
兄弟倆很快將桌子上的菜一掃而空。
姚欣說道,“吃飽了嗎沒吃飽的話,我再去煮,鍋里還有現成的牛肉。”
盧克擦擦嘴,“飽了,吃不下了。”
李兆年憋了這么久,開口問道,“盧克,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盧克沒有回答,望向一旁的威爾,“你先說說飛龍幫的情況。”
“好。”威爾答應的很痛快,“我今天去了飛龍幫,就是想跟狼哥說退幫的事,但一直不知道怎么開口。
就聽狼哥他們說起了鄭拉恭的事。
說是鄭拉恭受傷了,在一家診所里養傷。
然后,我就趕緊打電話告訴你。
我還想打電話告訴紐約警局,但你不同意,我就沒打。
再后來,我們的手機就被統一收走了。
我當時就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就詢問其他人發生什么事了。
有的說幫里出內鬼了,有的說幫里可能有行動,反正亂七八糟的。
后來還聽說,幫里抓到了幾個內鬼,直接都被處決了。
還說有個堂口遭到了特警襲擊,傷了幾個人。
我當時都嚇傻了,生怕幫里查到我是臥底,恨不得自己能鉆進地縫里。
晚上七點多才把手機發給我們,我又跟狼哥提了退幫的事,就趕緊回來了。”
威爾說完一臉后怕,“哥,今天到底怎么回事”
盧克道,“這件事還得從賭王周天成說起,他被大馬警方通緝,通過鄭拉恭的關系偷渡到紐約。
周天成身家豪富,積累了不少非法財富,也成了紐約各個組織眼中的肥肉。
找到了鄭拉恭,就可能找到周天成。
飛龍幫可能知道了鄭拉恭是警方的線人,他們準備利用鄭拉恭的敏感身份,將幫派中的眼線清除掉。
警局、佛波勒、ica、國土安全局、和勝堂和一些其他幫派。
他們將關于鄭拉恭的虛假消息告訴各個堂口和頭目,每個消息的藏身地點都不同。
假如,你今天將鄭拉恭在診所的消息告訴紐約警方,而紐約警方派人調查。
那么,幫派高層就會知道,頭目狼哥手下有臥底。
你今天可就不是被收手機那么簡單了。
很可能也會被飛龍幫干掉。”
威爾越聽越是后怕,不知不覺后背已經濕透了,“哥,是你救了我一命,以后我啥都聽你的。
你讓我干什么,我就做什么。”
李兆年夫妻倆也是后怕不已,緊緊抓著兒子的胳膊,心中對盧克充滿了感激。
“以后多聽你哥的。”李兆年也看出來了,侄子比自己有本事,兒子多跟他接觸不是壞事。
盧克露出一抹苦笑,腹誹,我能讓你干嘛
其實,盧克今天也有些擔心,怕威爾沒有聽自己的話,將鄭拉恭的行蹤告訴紐約警察,但今天這個時間點很敏感,如果他貿然去找威爾,很可能會讓對方暴露。
好在,結果是好的。
盧克將事情說清楚,也是讓威爾長個教訓,以后不要再沖動。
“嘀嘀”
一陣鬧鐘聲響起。
盧克的鬧鐘定的時間比較晚,如果鬧鐘響了還沒起床,說明他已經晚了。
昨晚回到家,盧克又和洛杉磯的同事聊了一會。
劫案謀殺司還有一堆事等著自己,等這個案子告一段落,盧克就準備回洛杉磯了。
當然,佛波勒刑偵顧問的身份還是要留下的,這個面子尼根應該會給,這趟紐約之旅也算是沒白來。
“叮鈴鈴”盧克的手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