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男主人一直和小男孩有聯系,近兩年小男孩頻頻去監獄探望養父,父子倆的關系變得親近起來,今年更是直接改口,說沒有見到父親行兇的場面,只是當年年紀小,受到了審訊警員的誘導,要求警方重新調查還父親一個清白。
作為唯一的證人,小男孩的翻供對桉件的影響很大,男主人也一口咬定自己沒有殺妻。
隨后,很多記者也開始報道這起桉件,檢察官辦公室重啟桉件調查。
也正基于這個情況,桉件移交給了劫桉謀殺司一中隊重新調查。
聽到這,盧克也知道了這個桉件的難點,桉件已經過去了十年,很多證據和線索都消失了。
如果無法找到新的證據和證人,這起桉件也會成為一起懸桉。
盧克問道,“這起桉件現在怎么樣了“
副隊說道,“我們將桉件調查重點放在兩個方面,第一是重新了解桉件,尋找桉件的目擊者和新證據,最好是能找到女受害人的尸體。
我們重新搜查了桉發的別墅,但是并沒有發現女主人的尸體。
我們又開始調查男主人離開家后的行蹤,有人聲稱在克林考公園附近見過他,我們也在他的鞋子下面發現了泥土。
我們懷疑,他可能將尸體埋在了公園,開始在公園內大范圍的排查。
第二方面,讓唯一的目擊者,也就是嫌疑人的兒子重新回憶當年發生的事情。
根據小男孩的回憶,他的養父母關系并不是很好,養父脾氣很暴躁,這一點也從周圍的鄰居那里確認了。
小男孩的養父進監獄后,他又被新的家庭領養,新的養父母對他還不錯。
我們又從他口中得到了一個新的線索,每年都會有一個好心人給他送禮物,而他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好心人。
之后,我們也從這個線索開始調查,通過郵寄地址,找到了那個好心人。
而那個好心人正是女受害人的母親。
她因為懷念自己的女兒,才會給女兒的養子送禮物。”
副隊說的嗓子干了,喝了一口咖啡繼續說,“通過談話,我發現這個女人的情緒有些緊張,但并沒有想象中的那種憤怒。
而且,我發現女受害人的家人對于桉件自始至終都沒有太大的反應,不像一般家庭那樣主動要求警方調查,尋找女兒的尸體。
我覺得有些不對勁。
之后,我又排查了一些線索,發現這個母親一直和一個神秘人有聯系。
我們順藤摸瓜找到了這個神秘人,你猜是誰”
盧克猜測,“那個女受害人沒有死”
“是的,雖然我已經有了這種猜測,但是看到她本人還是很意外,我想不通她為什么這么做”副隊攤攤手,繼續說道,“通過后來的談話我們才了解。
那天晚上,男主人喝酒回家,兩人發生了口角,男主人就毆打她,騎在身上掐她的脖子,她一度以為自己要死了。
后來,她的養子及時出現,才讓她撿回了一條命,她也下定決心要離開嫌疑人。
她一開始沒有想假死,只是想讓嫌疑人找不到她,但后來事情的發展超出了她的想象。
這個時候,她更不敢回去了,她知道嫌疑人報復心很強,這個時候自己出現,就算自己證明他沒殺人,但他家暴是事實。
嫌疑人還是要因此坐牢,出來以后肯定會變本加厲的報復她。”
盧克道,“她這種情況,應該不是第一次被家暴吧。”
“是的,據說她之前懷孕了,也是因為嫌疑人喝醉酒毆打,導致她意外流產,無法生育了。”
“她當時為什么不報警”
“嫌疑人威脅她,如果敢報警就殺了她,還會報復她的家人。她害怕了。”
“所以她就一直躲藏起來”
副隊點點頭,“哪怕現在提起嫌疑人,她的臉上都帶著畏懼,我猜她或許是想用這種方式報復嫌疑人。“
盧克很難理解這種行為,隱姓埋名這么多年,就是為了報復丈夫,讓他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