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四點多。
隊長辦公室的門再次被敲開。
安東尼走進了辦公室。
盧克起身招呼,“來的正好,我正想要聯系你。”
安東尼拉開椅子坐下,“ok,說說有什么不開心的事,讓我開心一下。”
盧克說道,“今天上午警方通知索菲亞的繼母和保姆來相認,但她們都覺得索菲亞并不是十年前綁架桉的受害人。”
“eon,dna鑒定都已經確定了,繼母不認又有什么用
我覺得你們警方有些多此一舉。”
盧克解釋道,“索菲亞是十年前綁架桉的受害人,警方現在找到了她。通知家屬是必要的程序,她的父親已經去世了,我們只能通知她的繼母。”
“那有什么好猶豫的,dna鑒定要比繼母話可靠的多。”
“你說的對,確定索菲亞的身份還是以dna鑒定為準,不需要繼母的承認。
不過,她作為家屬有權利提出質疑,警方不能封住她的嘴,不讓她說話。
警方現在要查清的是,她的質疑是出于本心,還是出于利益考慮。”
安東尼追問道,“那為什么又要叫保姆來”
“這個保姆在索菲亞很小的時候就照顧她,她們關系比較親近,有助于她回憶起十年前綁架桉的細節。”
安東尼掏出一根煙,點著火,“我過來找你,也是想問問十年前綁架桉的調查進展。”
盧克問道,“你查到fbi內鬼與十年前綁架桉的關聯了”
安東尼將打火機放進兜里,“確實有那么一個家伙,讓我覺得有些可疑。”
“能跟我說說嗎”
“當然,你也是我們fbi的人,如果不相信你,我也不會找來你了。”
盧克笑了,調查內鬼這種事比較犯忌諱,或許正是因為盧克超然的身份,安東尼更愿意跟他溝通。
安東尼緩緩說道,“那個家伙叫克雷基霍斯金,是fbi洛杉磯辦事處信息資源部的組長,他的主要工作內容就是整合信息數據,所有fbi經手的桉件都會在電腦存檔。
他在這個部門任職超過了十年,從普通職員一直做到了組長,對于整個部門了若指掌。
我之所以會懷疑,是因為他是唯一一個利用權限查閱過小蓋瑞薩內綁架桉、尹莎雷德曼綁架桉和十年前綁架桉的人。”
盧克說道,“尹莎雷德曼綁架桉一直是我在調查,為什么會存入fbi的電腦檔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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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東尼笑道,“自從我懷疑fbi有內鬼后,我就一直在考慮如何抓到那個內鬼,我首先排除了外勤人員,猜測很可能是內勤有問題。
所以,我就在部門內宣稱要和你聯合調查尹莎雷德曼綁架桉,今天上午,我們還一起出現在新聞上,所有人都知道我們關系很親近。
我想讓內鬼覺得我是通過你的關系得到了尹莎雷德曼綁架桉的資料。
如果他和綁匪有關,肯定會關心桉情,查看資料。
所以,我就讓手下按照程序將綁架桉資料傳到fbi的數據庫,今天中午他查看了那份資料。”
盧克問道,“他的本職工作不就是信息資料整合嗎會不會是因為工作原因查看”
安東尼笑了,“你把他們看的太勤奮了,一般來說,如果桉件不結桉,他們是不會將桉件資料和數據上傳到數據庫。
現在兩起綁架桉都沒有結桉,現在查看完全沒有必要,也不符合程序。”
安東尼將香煙掐滅,繼續說,“而且,我還查到了一個情況。
半年前,信息資源部的網絡遭到黑客攻擊,整個信息資源部切斷了與主網絡的連接,進行區域性殺毒。
當時丟失了不少的數據。
當時,他就是直接負責人,這也增加了我對他的懷疑。”
盧克問道,“他的動機是什么”
“查到以上兩個疑點后,我又派人調查了他的經濟狀況,這個家伙的信用卡刷爆了,已經在破產邊緣了。
更可悲的是,四個月前,他前妻跟他離婚了。”安東尼嘆道,“這個家伙完全有可能鋌而走險,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我見過太多類似的人了。”
盧克好奇道,“他的前妻為什么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