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瞥了一眼盧克,“隊長,手機響了。”
“我又不聾。”盧克略一思索,拿過死者的手機,摁下接聽鍵。
“感謝上帝。親愛的,你終于接電話了。”手機里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盧克答道,“女士,我不是機主本人。”
“為什么你會拿著我丈夫的手機他在哪”
“女士,你怎么稱呼”
“克里斯琴霍恩。你還沒有回答我,為什么我丈夫的手機會在你的手里”
“你丈夫不方便接聽電話。”
“我丈夫怎么了為什么不方便接聽電話還有,你是什么人”
“我是劫桉謀殺司一中隊隊長,盧克李。”
“上帝呀,我丈夫到底發生什么事了你告訴我”
“抱歉,手機里不方便說。
你可以去警探局劫桉謀殺司詢問,我們會在一中隊辦公室接待你。”
女人的聲音中帶著哭腔,“nonono,求你了,告訴我,我丈夫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克里斯琴霍恩女士,你丈夫叫什么名字”
“羅赫爾霍恩。”手機里的女人應了一聲,反問,“你不知道我丈夫的名字嗎”
“不是我不告訴你,而是有些話在手機里說不清。”盧克并不是敷衍,首先,盧克并不確定打電話的就一定是死者的妻子。
其次,這把手機是在死者身旁撿到的,但不代表就一定是死者的手機。
盧克剛剛接手桉件,一切還需要求證。
“我明白了,我這就去警探局。”克里斯琴霍恩說完,掛斷了手機。
盧克將手機遞給一旁的小黑,對著法醫和技術隊的人問道,“有沒有發現能證明死者身份的物品”
“是的,我們在死者的褲兜里發現了駕駛證。”瑪麗將一份駕駛證遞給盧克。
盧克打開一看,上面的照片正是死者,姓名,羅赫爾霍恩。
盧克輕嘆了一聲,“還有其他發現嗎”
瑪麗答道,“床下發現了一個空的朗姆酒瓶子,很可能是死者生前飲用的。帶回警局后,我們會提取酒瓶指紋和dna。
另外,尸體沒有被移動的痕跡,這里應該是桉發的第一現場。”
“有發現第二人在場的痕跡嗎”
“暫時沒有。”
“謝謝。”
小黑拿起裝朗姆酒的袋子,“很劣質的朗姆酒,不會超過五美元。
我猜測,大概率是個家庭不幸福的倒霉蛋躲在這里喝悶酒。”
杰克遜問道,“喝悶酒可以理解,但他為什么會死”
小黑聳聳肩,“那得問法醫了。”
盧克也將目光望向法醫希拉,他在死者身上沒有看到明顯的致命傷,甚至連皮外傷都沒有,同樣好奇死者遇害的原因。
過了一會,法醫希拉才起身說道,“我剛做了個初步尸檢,死者身上沒有明顯的搏斗傷,也沒有被捆綁的痕跡,更沒有找到致命傷。
死者嘴唇發白、嘴角殘留著污濁物、童孔散大、很像是猝死的癥狀。
至于引發猝死的原因,可能是疾病,也可能是藥物或毒品,需要進一步的尸檢和檢測才能查清。”
“死亡時間呢“
“昨天下午兩點到六點之間。”
“是他殺還是自殺”
希拉聳聳肩,“我也不知道,這需要你們自己判斷了。”
“ok,結果出來了,第一時間通知我。”
“我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