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迪柯魯克搖頭,“我也搞不清楚具體的價值,不過,都是一些普通的首飾,有些是我送給她的,有些是她自己買的。
我們也沒有太多錢買昂貴的首飾。”
“你最近有沒有在周圍見到過可疑人員”
“沒有。”
“對于你妻子的死,你事先是否有察覺,又或者有沒有什么猜測”
“nonono,這一切對我來說太突然了。”巴迪柯魯克想了想反問,“你之前不是說,我妻子是因為搶劫被殺的嗎難道還有其他原因”
盧克轉了轉手里的筆,搶劫殺人有一定的可能,但問題是,當時并非只有死者布蘭奇柯魯克一個人在家,而且他們當時也沒有睡覺,家中也沒有特別珍貴的物品,搶劫殺人的動機并不是十分充分。
盧克試探道,“你妻子和加里安科菲的關系怎么樣”
巴迪柯魯克抿了抿嘴唇,“還不錯。
一年前,我妻子成為了加里安科菲的助理,她工作勤勉、認真,加里安科菲很認可她的能力,前段時間,還給我妻子漲了薪水。”
“那你覺得加里安科菲這個人怎么樣”
“我沒有跟他直接接觸過,但聽過一些他的傳聞,很有能力、熱衷于慈善事業,科菲公司就是在他手上發展壯大的,總的來說,他是個不錯的老板。”
“他有仇人嗎”
巴迪柯魯克攤攤手,“我不清楚。他對我來說只是個熟悉的陌生人。太遙遠了。
公司高層應該對他了解更多一些。”
盧克又詢問了幾個問題,隨后將他送出辦公室。
副隊和幾個隊員已經看過了案件卷宗,對案情有了一定的了解。
副隊問道,“談的怎么樣他了什么線索嗎”
盧克搖頭,“他對于妻子的死也感到很驚訝,沒有任何頭緒。
不過,他在談話中透露了一些消息,例如,他所在的科菲旅游公司,也是科菲家族的產業。”
小黑露出憐憫神色,“這個家伙也真夠倒霉的,他出去給老板掙錢,而老板卻在家里跟他老婆亂搞。
如果是我一定會被氣死。”
副隊聳聳肩,“更可氣的是,他很可能是被老板故意安排的出差,就是為了騰出時間和地方與他老婆打撲克。
別人偷情還得偷摸的找機會,生怕被老公發現。
而他只有被安排的份。”
小黑道,“這種事,無論發生在誰的身上都會被氣炸的。
如果他知道自己的老婆和老板偷情,不就是最好的殺人動機嗎”
盧克回憶著兩人之間的對話,“我并沒有直接戳破她老婆和加里安科菲的關系,但他知道兩人同時被殺,也知道他老婆死在家里,卻沒有追問加里安科菲被殺的地點,似乎是有意在回避。
而且,他聲稱自己老婆是加里安科菲的助理,但實際上他老婆是加里安科菲的秘書。”
副隊說道,“助理和秘書雖然都是給老板服務,但工作內容差別很大。而且,你之前已經提示兩人都被殺了,如果巴迪柯魯克不是一個特別蠢的人應該能發現其中的問題。
除非,他之前就已經知道了。
那也就是說,他有足夠的作案動機。
我覺得應該對他進行暗中調查。”
盧克點點頭,“巴迪柯魯克聲稱最近幾天他都在拉斯維加斯出差。
伙計們,確認一下他近期的行蹤。”
“好的,隊長。”
眾人分頭調查,盧克拿起卷宗,繼續研究案情。
下午兩點鐘。
盧克的手機響了,是瑞德發的信息,讓他去辦公室一趟。
隨即,盧克來到瑞德辦公室,敲門進去后,見到瑞德坐在沙發上和一個白人婦女談話。
白人婦女大約五十歲左右,人很瘦,臉頰凹陷,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并不顯得華麗,卻大方得體。
瑞德介紹道,“這位是死者加里安科菲的妻子,格蕾斯科菲夫人,她今天過來想了解一下案件的進展。”
盧克點頭示意,坐到了側面的沙發上。
格蕾斯科菲打量著盧克,“李隊長,我早就聽說過你的大名,知道你是洛杉磯最好的警探,我丈夫的案子就拜托你了。”
“我會盡力調查。”
格蕾斯科菲順勢問道,“案件的調查有進展嗎查到殺死我丈夫的兇手了嗎”
“我剛剛接手案件,正在盡可能多的搜集案情和受害人的情況,也已經派人去調查新的線索,相信很快就會有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