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惋惜的是上帝根本沒有給他改正的機會。”
副隊糾正道,“不是上帝,而是兇手沒給他機會。”
珍妮皺眉,“副隊,為什么感覺你對死者有些看法”
副隊道,“那是因為我比你了解他,即便他長大了,也不會變好,最大的可能就是進監獄。”
盧克打斷兩人的談話,“副隊,給我們介紹一下這個案子吧。”
“沒問題,不過,案子已經過去很久了,我能回憶起來的并不多。”
陳克林說道,“那也比卷宗上的內容要詳細。”
“那是肯定的。”副隊又簡單翻看卷宗,才緩緩說道,“銀色十字架案的受害人席爾默高斯,遇害時間1983年8月12日,死亡地點是自家房子的后院。
沒有目擊者,沒有監控,沒有找到兇器。
關于嫌疑人的線索來自兩方面,一方面是對周圍鄰居的走訪,案發前不久,他們曾經看到一個可疑身影出現在席爾默高斯家附近,沒有人看清可疑人員的長相,但從體型看應該是一名男性。
另外,就是案發現場發現了一枚可疑的指紋,這枚指紋與席爾默高斯家人的指紋不符合,很可能是兇手留下的。
基于以上兩點,我們做了大量的調查,找到了一些有動機的可疑人員,不過都一一排除。案件發生后的幾年,我也一直沒有放棄案件的調查,但案件始終沒有線索,最終成為一起懸案。”
副隊再次感慨,“我真沒想到,四十年后還能再發現那枚指紋的線索。”
陳克林追問,“副隊,你覺得這兩起案件有什么共同點嗎”
副隊想了想,“銀色十字架案的死者來自于一個白人中產家庭,與科菲家的差距很大,也沒有什么聯系。除了兩起案件都發生在洛杉磯,我目前沒看出有什么聯系。”
“說說銀色十字架案的嫌疑對象吧。”盧克想知道兩起案件的涉案人員是否有關聯。
副隊摘下眼鏡說道,“我之前說了,死者席爾默高斯是個不折不扣的壞小子,他的周邊關系很復雜,年紀不大卻得罪了不少人,為我們當年的調查增加了不少難度。
我們經過初步的排查后,確定了兩名重點嫌疑對象。
抱歉,時間太久了,我記不清名字”副隊再次翻開卷宗,查找了一番,
“約昂莫里森,他是一名黑人父親,他的兒子和席爾默高斯在同一所學校,就在案發前不久,席爾默高斯帶著幾個同學將約昂莫里森兒子堵在廁所打了一頓,還在他的身上撒尿,導致約昂莫里森的兒子不敢去學校。
這讓約昂莫里森很惱火,也找到了學校討說法,但那個年代和現在不同,校方并沒有給約昂莫里森一個滿意的答復。
約昂莫里森也不止一次找到席爾默高斯家中,與席爾默高斯父母也發生過沖突。
據鄰居說,席爾默高斯被害當天,約昂莫里森也曾經來過席爾默高斯家的社區,他有作案時間,也有作案動機。
他承認去過席爾默高斯家社區附近,但并不承認進過席爾默高斯家。
我們并沒有找到他的作案證據,他與現場發現疑似兇手留下的指紋也并不吻合。”
杰克遜道,“校園暴力。”
小黑補充道,“很明顯還有種族歧視。”
副隊道,“你們說得對,那個年代這種事情很難處理。”
小黑抱怨道,“其實這個年代也一樣。”
盧克繼續問道,“另一個嫌疑對象呢”
副隊低頭看了看卷宗,答道,“王少康,沒錯,一個很有個性的華人小伙子,他當時應該不到二十歲。
王少康的母親在一家餐廳工作,每天晚上大約十點左右到家,有一天王少康一直等到十點多,他母親依舊沒有回家。
他很擔心母親的安危,打電話詢問,但餐廳的電話無人接聽,他就去母親的餐廳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