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里科·盧戈冷汗直冒,“你說的是真的嗎?”
“殺死威爾·斯托特的人很冷靜,也很專業,他沒有不殺你的理由。
除非,行動被打亂,不得不終止。”
“天吶,他還會來殺我嗎?”
“有這種可能。”
“那我該怎么辦?”
“告訴我,關于威爾·斯托特和那個人的一切,只要我們抓到了殺死威爾·斯托特的兇手,你自然就安全了。”
“這太可怕了!”馬里科·盧戈喘著粗氣,身體癱軟在地,仿佛虛脫了一般,“我一定配合你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
盧克點點頭,盯著馬里科·盧戈問道,“享利克·勞利在哪?”
“什么享利克·勞利?”
“加州州長候選人,他12月11號凌晨去過納西姆酒吧,威爾·斯托特還和他在一個桌子上喝過酒。
之后,享利克·勞利就失蹤了。”
“我想起來了,那天凌晨我也在酒吧,威爾是遇到了個奇怪的家伙,在酒吧里穿著白色襯衣、西褲,顯得很另類。
威爾端著酒杯去他桌子上聊了會,我還好奇威爾為什么會認識這種人。
威爾說是個老朋友,我也就沒有多問。”
“享利克·勞利的失蹤和威爾·斯托特有關嗎?”
“應該沒有關系,我們是一起離開的酒吧,他喝多了,還是我送他回家的。”
“離開酒吧后,你們有沒有再見過享利克·勞利?”
“沒有,我向上帝發誓。”
盧克盯著對方,沒有看出明顯撒謊的跡象。
……
劫案謀殺司辦公室。
下午三點。
外出調查的隊員陸續返回,盧克召集眾人開會。
盧克掃視眾人,目光落在副隊身上,“副隊,技術隊和法醫那邊有新發現嗎?”
副隊說道,“根據技術隊的勘察,威爾·斯托特家應該是第一案發現場。
門沒有被撬的痕跡,兇手很可能是從窗戶進入的房間。”
副隊低頭看了一眼資料,繼續說,“法醫那邊也進行了初步鑒定。
死者是被槍殺的,9子彈,一槍擊中左胸,一槍擊中頭部,都是致命傷,手法很專業。
因為尸體被冰凍的原因,所以很難確定具體死亡時間。…。。
另外,我派警員在周圍走訪,周圍的鄰居都沒有聽到槍聲,所以我猜測兇手可能使用了消音器。
這一切都說明,兇手很可能是受過專業軍事訓練的職業殺手。”
盧克追問,“有沒有在威爾·斯托特家發現與綁架案有關的線索?”
“沒有。”
杰克遜說道,“會不會是我們查錯了方向,威爾·斯托特與享利克·勞利的失蹤或綁架并沒有關系?”
小黑反駁,“如果沒有關系,他為什么會死?
而且,他那筆意外之財又是哪來的?”
盧克回想案情,緩緩說道,“還有一種可能,威爾·斯托特和享利克·勞利的失蹤沒有直接關系,但他看到或知道了一些關于享利克·勞利失蹤的事。
他用自己知道的線索去勒索錢,但因為貪得無厭,被他勒索的人殺了。”
副隊說道,“這個想法很有意思,假設你的分析是正確的,那威爾·斯托特勒索的人是誰?”
眾人相互觀望,心中都有了猜測。
小黑不喜歡打啞謎,也沒那么多顧忌,“是四季酒店里的那兩位?”
盧克道,“這種可能性很大。
我之前就看出這兩人有問題,也一直派人在酒店盯著,他們沒有離開過酒店,但不代表他們不能與外界聯系。
而且,享利克·勞利失蹤的時間也不短了。
如果享利克·勞利遭遇了綁架,綁匪應該已經打來了勒索電話,但他們卻始終否認。
很顯然,他們在有意隱藏什么。”
杰克遜說道,“我們能不能跟他們好好談談?”
副隊哼了一聲,“談什么?談他們派殺手干掉了威爾·斯托特,你覺得他們會承認?”
杰克遜搖頭,“我認為,兇手未必就是住在四季酒店的那兩位。
殺人不是小事,如果威爾·斯托特與享利克·勞利失蹤的事沒有直接關聯。